文课把她抱起来就直往最里面一架坦克车走去,“你还没坐过坦克吧,进去看看”
红旗任他抱着,微笑起来,“你们怎么打开的”
“打开还不容易赶明儿,你想坐着出去兜风儿都成”文课亲了下她的脸蛋儿。红旗呵呵笑。
文课把她抱到坦克车前,其余男孩儿或站或靠都在坦克车外。文课把她举到坦克车上,让她一个人站在上面,红旗好奇径直走进去瞧,钢筋铁甲,一股战火硝烟味儿
红旗摸了摸,闻了闻,站着上面问下面的男孩儿们,“你们都坐过坦克”
“坐过,小时候就玩儿过,你要想坐,到时候带着你就是,”男孩子们都望着她,就她一个人站在上面,坦率的眼神,兴味儿的表情,比例完美的身体真的,很漂亮
她却轻轻摇摇头,微笑着又抬眼看了看上面的结构,说,“听说坐里面很晃荡,我可能受不了,”
“晃荡”,这词太暧昧红旗肯定没别的意思,怪只怪男孩们此时心思不单纯呐
“红旗,你过来,”文课朝她招招手,她走过来,“你坐下,”红旗坐在车子边缘,文课好正经好正经地站在她跟前握住了她的手,仰头望着她,“你知不知道,你欠着我们八个多大个人情”
“恩”红旗没搞懂,文课也不烦,很耐心地像开导小孩子的,“你上上个星期去高速上执勤,是不是被个贱女人掴了一巴掌”
红旗立马皱起了眉头,被文课握住的手,也有些扭,“你怎么知道”
她确实很排斥提起这件事,蛮窝囊知不知道她好容易尽量淡忘了
“嘘嘘,”文课死握着她的手忙安抚她,“听我说,听我说,”很轻轻的,又像很神秘的,凑近些,“我们给你报仇了,”
“报仇”红旗盯着他,
这时,吴又走过来倚在她身边,也仰头望着她,“我们搞了八只56去把开保时捷那傻逼的场子砸了”
红旗眼睛渐渐睁大
“还把那傻逼的裤子扒了,人挂在他的保时捷车头展览了一晚上,”符寿也走过来,
“为了你,我们可差点儿被关局子里半个月,还记了大过,”小树没走过来,却搁那儿嚷嚷,
“小姑奶奶,咱们这样为你拼命,你是不是要有点良心”桂诺走过来抬手捏了捏她已经错愕不已的脸蛋儿
“红旗,红旗,”文课摇了摇她,“你有没有良心,”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红旗已经彻底愣咯
她不是傻子,她听得出来,这是另类“讨债”来了搞半天,他们把枪械搞出去是为她“报仇”;搞半天,他们这七八天关禁闭是为了她;搞半天,他们还因此被记上了“大过”可,红旗好迷茫,她也没让他们这样为她去报仇啊,她和他们又不熟
得亏这只在她心里这样想,要说出来,男孩们现在就把她拖下来办了
咳红旗同志还是“领情”的,他们和自己不熟还这样“仗义”红旗同志也是“懂事儿”的,他们无非就想可,
红旗同志蛮干脆
“你们就想上我是不是,”
这话本来超不单纯,可怎么就被她这样坦坦荡荡一说咋这单纯
男孩们看她这样“懂事儿”本来应该高兴,可,怎么又高兴不起来她说得这直白,搞的象交易,其实,真他妈冤枉不是他们当初决定出去为她搞时,真正有想到要她点儿什么没有没有撒这不是搁了一周想她瞬间男孩们心中都不想细想下去连忙堵住不该出现的不自在:为她什么想她什么她觉得为了搞她那就是为了搞她想那多乱七八糟的,干嘛
不过,还是都有点窝火地看着她。红旗没感觉到他们心情的变化撒,她还在考虑一个问题,考虑完了,她说话了,
“那个也行不过,真的蛮疼,我想,先让一个人上来试试,等舒服了后,再np。”
这次,轮到男孩子们睁大眼睛咯她说的不要这样猛好不好
不过,她越这样,男孩子们对她的兴趣越大
“行你挑第一个吧,”男孩们爽快的点点头,都盯着她,看她挑谁
咳你看事情到这儿,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不过,八个鬼碰到一只妖,没什么不可能
“他,”红旗指了指站在最远处的,童伤心,
为什么选他,很简单,红旗记得那天被窝儿里他不喜欢她碰他,这丫红旗倔,今天非要碰个够
男孩儿脸色各异,心思也各异吧,不过面儿上都平静,
被点名的童伤心远远站着看着战车上望着他的女孩儿,许久,“我上后面,前面,我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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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也像个倔孩子一样站那儿。
伤心为什么要上后面咳,这也确确是个别扭的主儿啊
伤心的爸爸童希滔是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可以说,童希滔是所有各大军区最年轻的司令员,也可以算是在职军区领导里学历最高的中将。童希滔自己本身就是“太子党”,背景深厚是优势,可,本人能力出类拔萃也不容忽视。
说,童希滔是现今jūn_duì里最帅气的司令员也不为过吧,你想想,这样一个人物,该受到多少女人青睐。童希滔的情史也常为人津津乐道,不过,千万别把童希滔想成一个花花公子式的八旗子弟,童希滔的情史可和他的宝贝儿子是息息相关的。
其实,童希滔非常痴情,他当年年仅二十岁就娶了伤心的妈妈还沸沸扬扬闹腾过一阵儿。伤心的妈妈羡漾甚至迄今为止都认为是京城上流圈名媛中最美丽的女人。当年,羡漾年仅十七岁初次法国归来亮相社交圈,就惊艳京城名门之后,又是那样迷人的美丽,优雅内敛不失机智的谈吐,真正倾倒一排又一排的公子哥儿
童希滔苦追两年终于抱得美人归,多年轻啊,童希滔二十,羡漾十九。多么令人欣羡的一对咳,天都嫉妒吧婚后一年,羡漾因为难产生下儿子后还是没有挽救回来,如花似玉的一条生命就这样香消玉殒了。童希滔伤心欲绝,遂给儿子取名“伤心”。
这样,伤心相当于从出生起就没有了妈妈,可,这并不意味他会失去一丝一毫的爱,相反,大大的相反,童希滔把自己对羡漾的爱全部甚至翻倍的全倾注到伤心身上,那种完全没有节制的放任无度的宠也许,这是伤心天性骨子里带来的傲气与敏感吧,伤心没被这样完全离谱似的宠爱宠成个不学无术的败类,但是,却也不得了了,伤心,这孩子,敏感,脆弱,却也同时,冷漠,自私,心狠,极度洁癖
如果说,红旗的“情淡”是一种无意识的无辜,那伤心的“情淡”就是真正的冷漠无心。爱人心,得到的太过容易,不值一提,不屑一顾,爱的,只有自己,珍惜的,只有自己。
伤心从小就不喜欢人的碰触,他不习惯长辈的拥抱,人表现出来的也是内向,不爱说话,却,真的很会使坏。童希滔心疼啊,他总以为自己的儿子这样是因为缺少母爱。在伤心六岁时,童希滔再婚,对方是个中法混血儿,同样名门之后,而且还是个儿童心理专家,可惜,事实证明,“理论永远大于实际”,专家又如何,照样搞不定伤心小朋友对方爱童希滔爱的要死,可,怕伤心小朋友也怕的要死,最后,只有放弃。童希滔这第二段婚姻只仅仅维持了一年半。
再往后,在伤心成年前,童希滔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选择条件完全以儿子适应为前提,“只要伤心能接受,”好,这下,女人们想讨好童希滔,只要搞定伤心就行,可,搞得定伤心的,真还没生出来也许,也就是这段时间开始吧,谄媚阿谀做作的讨好童希滔算又搞砸了一件事儿伤心开始彻底不屑起女人
等童希滔意识到事情扭曲的严重性,为时已晚呐,伤心的情感洁癖已经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伤心长大了,童希滔停止了“为伤心找妈妈”的想法,成为了彻头彻尾最有价值的“孤身寡人”,却,疼伤心惯宠伤心的意识更浓,这里面,除了爱,还多了疚,儿子变成这样,自己失职啊
你说,这可咋搞的好明明知道是宠出来的毛病,却,硬是没办法,越宠越坏,越坏越宠,
所以,伤心同志先前排斥红旗的接触,其实也不是冲红旗,他对谁都一个样儿不过,这样把话说回来,还是红旗同志有板眼咧,起码,这是头儿回吧,伤心同志有了真正进入一个女人的念头
是的,这点,伤心同志和红旗同志还真是一个“战壕”的战友身体,都是雏儿,意识,却都已经老辣到骨灰级。宠红旗在再再的带领下“观战”无数,伤心同样看遍天下情欲有那美好的入得了伤心同志眼的,可都只抱着打了个滚,伤心同志就厌烦了。所以,伤心其实对宠红旗期望还蛮大的,看能进行到哪一步,伤心要求不高,只要自己有投入继续的念头
为什么不要前面,其实很简单,擦车时,戴来悄悄对弄可以说的一句话,被他不小心听见了,戴来说,“可以,你破掉她那层膜时她真的流了好多血,也不知道她后面是不是第一次,那天没时间”
伤心是震撼的原来红旗还是处女,第一次竟然给了可以
伤心也是五味杂陈的,说不出什么滋味,明明不想在乎可又
这下,红旗又“亲点”了他,他马上的念头就是,前面第一次给了弄可以,后面第一次他要得到
伤心有些自欺欺人咧,他怎么就知道红旗后面一定是第一次不过,伤心想,自欺欺人就自欺欺人吧,反正,他绝不会当着弄可以的面上弄可以吃剩下的
“我上后面,前面,我没兴趣。”
伤心有点儿赌气味儿的话,别人没听出来,可以是有点了然的,莫非刚才戴来说的话他听见了所以,这一想,初听见红旗点到伤心的不悦也淡了些,她点谁,第一次都是我的女人,前面比后面更重要
咳伤心也好,可以也好,他们这样前面后面第一次的,可能他们自己还没意识到以为还是属于男孩儿间的争斗,其实,前面,后面,第一次,是对谁宠红旗咧都不把她当回事儿,可,都无形中不自觉开始了“争”这就是红旗的板眼,“统治”基础初步成型,有争就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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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上后面,前面,我没兴趣。”
伤心这话一出,男孩们都看向唯一站在战车上高高在上的红旗。大多露出兴味儿的眼神,你说疼,后面更疼,看你怎么办
只见她轻皱起眉头,象想着什么,转身向战车里走去。
伤心唇淡淡一弯,走了过去。这次,他第一个登上了坦克,就见红旗坐在最里面的铁凳上,抬头看见了伤心,朝他招了招手,伤心走进去男孩们依次登上战车,看着里面的那两个
就见伤心走到红旗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的红旗,红旗仰头望着他,“后面会更疼,不过,你要也可以,就是需要一点润滑,这里又没有别的,我可以先让你射出来,然后用你的精 掖做润滑,”她说的真的正正经经,像个技术活儿
伤心看她这样仰头望着自己,坦克里面晕黄的光氲染着她的脸庞格外纯真梦幻,她又这样认认真真的说出这样一番话,真真是一种另外的迷魅,伤心不觉点点头,她见到,笑了起来,那模样,不知怎的,让人想到“心碎”这个词
红旗抬起双手放在伤心的腰间,“我这样,你不舒服吗,”伤心摇头,始终看着她,
她轻轻扶着他的腰间站起来,双手渐渐收紧,最后环住他,还仰头看着他,“上次我这样,你为什么要甩开我,”红旗这样问他,红旗这样望着他往后,多少个日日夜夜,伤心梦里梦见此时这个模样的红旗,“上次我这样,你为什么要甩开我,”甩开我,甩开我,甩开我就像魔咒一样捆着伤心最柔软的地方
不过,这个时候,伤心皱起了眉头,不想说,只说,“不为什么,”红旗也没追问,她就这样轻轻抱着伤心的腰,靠在伤心胸前,低低地说话,远处,看着他们,真像一幅画,相依相偎,
“你的腰很柔软,象再再,再再最喜欢我这样抱着他,他说,这个时候,我们象一对亿万年分离在外的花瓣,终于找到彼此”伤心也没搂着她,任她抱着自己,自说自话似的说着,红旗的声音很小,只能他听到,却也清亮,干干净净没有杂质,“我要解开你的皮带了,”红旗的手放在皮带扣上,伤心“恩”了声,红旗这时微仰起头,“你不想亲亲我吗,”伤心看她这样真憨气的模样,微弯了唇,不过,只低头啄了下她的眉心,红旗呵呵笑起来,“连这都象,”
“象什么,”伤心有些没会过来,
“象再再啊,再再说,我们这样的姿势只能吻眉心,我也只能吻他的眉心,就象这样,”红旗踮起脚吻了下伤心的眉心,“再再说,这叫圣洁,”
要是以往,听到这样的话语,伤心早八年嗤之以鼻可,奇异的,红旗的虔诚,对再再的虔诚原来,她对再再记忆的这样深刻
“宠再再没有得到过你”脱口就这样问出来了,问出来了,伤心就后悔了,管这干嘛不过,也许,下面红旗的反应更让他有些不舒服,红旗只是专心低着头解他的皮带,裤扣,再没有说过一个“再再”,好像,更深入的,她不愿意再与你分享
红旗解着她的皮带,人,慢慢慢慢准备蹲下,也许,想用口 交,可,看着下滑的红旗,伤心捉住了她的手,却把她往上一提,环住了她的腰,
“干嘛我用嘴给你弄出来,”红旗还奇怪地看着他,他却握住她一只手探向自己身下,“用手,你不是想让我亲你吗,我想亲你的唇,”说着,贴着她的唇,却,就只是贴着,伤心在等着她反应,伤心无论如何不会告诉她,这是他的初吻,真真正正唇上的初吻,伤心无论如何不会告诉她
可,
红旗被他贴着唇,也愣着,
她是一时被搞糊了,用嘴不是更快再说,他说他想亲她,怎么不亲就这样贴着红旗也不动
这个时候气氛真怪,红旗一手被他握着贴着他的下体,她的唇被他贴着,却两个心思各异的傻瓜愣愣站着,
伤心首先有些恼羞成怒她怎么不动
红旗也莫名其妙他就喜欢这么贴着
“你亲撒,”红旗话还没说完,伤心就咬上她的唇红旗疼的一“呲”,却突然开了窍,他不会接吻
红旗连忙一手安抚性的框上他的颈项抚摸他的后颈,象安抚一只小野豹,一边衔住他的上嘴唇,“我来我来,伤心,”
“伤心”这一唤真的有奇效
伤心果然任她衔住自己的唇,她的舌慢慢进来,找到他的伤心一开始很笨拙,红旗很有耐心,反复勾着,画着圈儿,伤心学的很快,两只小舌后来越来越有默契,越来越契合
“伤心,”
红旗的手已经离开伤心的下体,双手缠绕在伤心颈项后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他的颈项,伤心双手紧紧环绕着红旗的腰间,抱着她,越吻越激情,越吻越投入,红旗是个好老师,伤心是个好学生,这粘在两片的唇,纠缠在一处的舌,是那样契合那样缠绵,红旗的呼吸迷绕着伤心的呼吸,伤心的呼吸痴缠着红旗的呼吸,伤心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她说的“那片花瓣”找到了亿万年分离的对方
“红旗,”伤心突然紧紧地抱住红旗,好像要揉碎在怀里
分开的两片唇,都红艳的象那梦里最美丽的色彩,红旗迷糊地望着他,“怎么了”
伤心抵着她的眉心,好像非常非常懊恼地闭上眼,“出来了,”
红旗还愣了下,随即,手马上不可置信的伸下他的下体,随即,欣喜若狂,“伤心”红旗又搂紧了他的颈项,
“不准笑不准告诉任何人”被她一吻就射了精伤心觉得是奇耻大辱
红旗还在笑,却把伤心搂的更紧,就觉得,他真纯,真纯
“伤心,你真好,真好,”
她这样说什么意思真好好什么伤心真的很讨厌她这样说,可是,她这样说,她这样的样子,她紧紧搂着自己,伤心又吻住了她,这次,再没有生疏,有的只有痴缠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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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胸前的扣子已经解开,衣服却没有脱下,里面一件纯白的内衣,下面,皮带,裤扣也松开。她坐在铁登上靠着后面的铜墙铁皮,眼神柔柔的看着伤心顺着她的胸口一路轻吻下去,她的一只手撑在铁凳上,一只手,一直轻轻抚摸着伤心的发,那模样看了真让人着迷
有慵懒,有享受。有纯真,有世故,有温柔,有疏离一种毫无做作的美艳与洁净交织。
男孩们一动不动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她,仿佛眼看清她的每一个细节
“伤心,”
伤心抱起她连着她的内裤要一起退下时,红旗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喊了声,伤心望着她,
“后面肯定会很疼,前面第一次就疼得厉害,这后面第一次肯定更疼,你轻点好不好,”也不叫乞求,也不叫要求,他坦率的望着你,她把你当成他信任的人,
“不好”伤心偏不称她的意。不过,红旗看见他唇边露初一抹真好看得笑
伤心这时是真满足了,这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
第一次
旁边的男孩也听见了
第一次,第一次
心里的震撼掀在脑际一声轰隆
谁都明明白白一本帐了弄可以,戴来那次竟然是她的第一次
我竟然错过了她的第一次这是南派三个,文课,桂诺,小树,他们想到的是最早打赌那次
神情难看的都看向可以和戴来,却发现,戴来这时望着可以都明白了,都明白了第一次,竟然是弄可以的
突然,都有些难受起来,不过,没放在面上。同时,也都暗暗咬牙切齿,第一次错过了,今天绝不能错过
其实就戴来而言,也是心思难辨的。他望向可以,一来,好像突然明白了伤心为什么那样坚持要红旗,莫非他知道了可以已经得到了红旗前面第一次,就该想到她的后面也极有可能是第一次,为什么不像伤心这样先下手为强主要是当时真么有计较什么第一次第二次,可,为什么现在有这样在乎
带来微微皱起眉头转过头去再次看向那边两个人,心里的不舒服就漾在心间,却努力忽视不去想,怕越想下去自己越悔
可以一直靠在铁皮墙壁上看着那边两个人,
童伤心果然会玩弄人心
不先显山不露水,伤心一直如游离尘世外俯视的姿态看着你们,那是没有他感兴趣的,可一旦有了,这东西绝对会钻进你心眼里撕心裂肺的牵扯你
本质上,可以觉得自己和伤心很像,所以,他知道,伤心说那句“不好一定是真的,他在笑,也一定是真的
第一次,不能用疼让她记住你,难道让她记住你的笨拙
就像红旗破处的第一次,她记住了疼,记住了血,也会永远的,记住自己
可以唇上微微漾着浅笑,了然而戏谑。眼前,是幅很享受的画面:性爱,欲望,人心且,充满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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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确实是幅很享受的画面。
男孩儿贴在女孩身后,女孩儿双手按在铁壁上,两张俱是只会让你感叹“青春多美好”的皎皎艳颜,这样肃冷的机器内,这样靡丽的情绪
伤心先伸手去触摸她的小菊蕾,上面的褶皱温暖紧致,伤心一指慢慢碰触着,点点往里钻,红旗咬着唇回头望着他,
“很疼”伤心问她,她摇摇头,“有点难受,你应该先润滑一下,”
伤心听话样儿的捻起自己下体上流下的乳白黏掖,轻轻涂抹在菊蕾内四周,果然一指进入要顺畅许多,又捻起一点儿再往里推一点,越往里,手指上的触感就越动人,伤心的心都是一直紧绷的,这是她最私密的地方
红旗一直咬着唇,现在连脸颊都贴在铁壁上,突然,她哼了声,“你可以试试进去两只手指,”
“恩,”伤心像个乖孩子,慢慢伸进两指,却,仅指甲盖那一截探入时,明显感觉红旗颤了下,
“红旗”伤心赶忙退出来,一指轻柔的揉着那里,忙喊她,
这时,见红旗扭头看向他伤心,心上却是真真实实感觉一动红旗此时眼睛里积满着水润,却偏偏不是眼泪,那样楚楚动人,她说,“算了吧,伤心,你直接进来吧,疼也许就那一下,你这样反复试探,我难受,”
“可你不是说需要润滑,”
只见她脸颊贴着铁壁摇摇头,轻轻说,“进来吧,”
伤心确实有瞬间的心软,可,他高速自己,心软也要进去好动心,心软得人永远得不到
一咬牙
伤心还是在自己的下体上润滑了一道,扶着顶端贴上那朵纯媚之花,一点点往里挤
“红旗,红旗,”伤心也不知道他这是在轻喃着她的名字么,那样着迷,那样迷蒙,着迷迷蒙地一瞬不瞬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一点点被她最私密的地方渐渐包容,全身极致的感受已经足以让大脑呈现空白,红色,红色,涌了出来,红色,红色,伤心觉得自己的身与心都染成了红色属于红旗的颜色
“伤心伤心快出来红旗流血了”
“伤心伤心”
突然伤心被狠狠地推开大脑的空白猛然回醒这才看清红旗的后庭不断涌出鲜血,自己的下体也是一片血红伤心的呼吸骤然像被什么扼制住,人,傻傻惊愣在那里
男孩们手忙脚乱,心,都乱了
可以上去从前面抱住红旗,小心让她用她最不用劲的姿势趴在自己身上,
文课慌忙甩下外套,脱下里面最贴身的棉质背心要去堵住她那箔箔往外涌的血,里面肯定撕裂了,不然不会流这么多血,
吴又小心退下她滑下腿边的裤子,怕那样帮着她更难受,
“这要送她去医院,”戴来说,
“恩,里面肯定裂开了,她会疼死,”小树蹲在红旗身边,也说,
“可,现在怎麽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