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在门口挂着内设妇科的牌子,却一直没有人真的来看妇科,这让我很失望.虽然是在乡下,但现在的乡下人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土气了,很在一边与她聊天,从她口中又知道了一点她家里的事情.她的丈夫是做木匠的,收入不太稳定,她也在厂子里上班,一个月一千来块,比较困难的是家里的两个老人身体不好,常年吃药,还有个9岁的女儿在上小学二年级,一家5口人生活压力还挺大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把她上身调高使她坐起来,然后抽掉她屁股下的垫板,使她整个臀部悬空,身体的重量主要压在两旁的托脚架上.便宜没好货,这张检查床功能挺多,却不结实,被刘月娥最多120斤的体重压得吱吱响.我真怕她从上面掉下来.
“流出来了我憋不住了”刘月娥被调整了姿势后,腹压骤然加强,加上两腿分开屁股悬空,虽然她双手紧紧捂在腿间,还是有水从指缝间溢出来.
我连忙将脸盘端起,放到她屁股下面的隔板上,这里有个位置专门用来放脸盘.“可以了,你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