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天极教我的第一条做人法则,没想到他却用在了我身上。
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师父现在又跑到哪去了,也不肯回来看一眼被他坑惨的徒弟。
揉了揉额头,看着窗外沉沉的夜,我认命的低下头,继续啃枯燥又堆积如山的账簿,别无选择,明日就要下山,若是不能赶紧处理完这些繁杂的事务,就要顶着两只熊猫眼下山了。
拉起包袱,换上了简单的布衣短打,径自下了山。偌大一个山庄此时却没什么人气,无事的下人们还在沉睡,忙碌的伙计早就下了山开始四处奔走,j个师兄弟有的下山历练,有的山中采y,此时也不在庄中,连简单的寒暄都不需要。
靠着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我行走江湖两年来倒是没出什么岔子,虽然结了不少仇,但他们却未必能认出我现在这张画的焦h的脸。
满意的摸了摸刻意化粗的眉mao,我得意的一笑,准备去寻阿重。
与阿重的相识,其实还是托了师父的福。
算起来,阿重也算是我的师兄,但却与天极师父无关。
阿重是天玄子的二徒弟,不过那个传说中的大师兄我却是从未见过。天玄子据说是师父的同门师弟,却堪称是天极的宿敌,却也不像是结了什么仇,两人一正一邪,小打小闹,不是冤家不聚头罢了。
天极看不惯天玄子出手毒辣,老不正经,动不动就下毒伤人,天玄子却看不起天极道貌岸然,说他是面善心冷的伪君子。
真是两个老顽童,若说他们不是挚友,不是冤家,又怎么能把对方看得这么通透
师父常说,要我离天玄子那个老坏蛋远一点,却不知我早已y奉y违认了天玄子做二师父,学了他一身本事,又和他的徒弟整日厮混在一起。
若是被师父知道了,非得气死不可
牵着一头顺手牵羊来的瘦马,我在官道上慢慢的溜达,轻轻的叹了口气。天玄子知道我是天极的徒弟,天极老头却毫不知情,若是他知道了天玄子教我炼毒用毒,非要扒了我的p不可
在约定好的茶摊等到了阿重,跨上了他的骏马,稳稳地坐在他的怀里,由他带着我奔赴云山的密林。
也不知是为何,云山最近总是出现怪事,不断有人失踪,好不容易逃出来的人神智不清,竟是疯了,天玄子觉得蹊跷,便要我们去一探究竟。
又是一阵厮杀,我们被困在这个阵法中已经一天一夜,虽然不至于找不到食物,但是走不到尽头的森林和无边的黑暗折磨着我的神经,如果再出不去,我们就有危险了。
背靠背的小心地往前走着,不敢大意,忽然听到一阵诡异的声响,似乎是蝙蝠,于是我们握紧手中的武器,准备新一轮的战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莫名的诡异,转身打量四周却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不敢放松,等待着暗处突然的袭击。忽然手脚一紧,周围窜出了数十根藤条将我紧紧禁锢住,越勒越紧。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它将我绑成一个大字型。身后的重楼一转眼已经不见,大概是触动了另一个阵法,今天我恐怕只能任这j根藤条摆布了。
这是,一根藤条已经钻入了我的衣领,先是揪住了我的ru头,紧接着拽下了我的上衣,扔到了地上。细细的藤条扫过ru尖,我浑身一颤,呻y了出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