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切不过是权势之逐,自己是不是应该劝劝为候的爹爹,其实,可以做更大的梦。
候门之子,并不是为亲情所生,而是候门权势欲望延续的工具。
还没想完,觉得心都凉了。随风都可以一瓣瓣吹去。
国舅尚未到场,厅中已经宾客如云。无忧实在不愿再这热闹凑下去,稍稍向蝶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向厅外去。
国舅家的园艺了得,称得上步步景致,虽在冬时,万木凋零,但是假山飞亭,也不殊于花木扶疏的景致。
可这些都无用。心境若然颓唐,物物颓唐。
无忧在想,大兄长怎么还没有消息。按理说,他不会变卦,从六姐姐近多是闲暇,就可以看出这一点的。他一直没有动。大家也都没有动,芝儿也是。上次一个小小的挑拨过后,愈发安静起来了。
还在静静地想着这些,忽然有人拉起她的手,带得她快步向前。
突发状况如此荒谬,无忧险些惊叫出声,抬眼,竟是合周。他只看了她一眼,便拉着她正常无比一般向外走。他是用走的,她已经小跑起来。
看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无忧只得一面跑,一面低声警告,“你放开。要不然我会喊的。”
前面这人微侧过头,对对她生气的目光,一眼的漫不经心,目光向厅中看了一眼,“给你个机会逃路而已。不是很想逃走么。”
她想的离开,可不是这个样子。但又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她也不知道。
“可这又算什么。”
“啊,打劫是打劫!”他一脸的漫不经心更有十分的清闲淡逸。
再一拧头,发现已经走出大半的路,自己都不能劝自己再回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