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噗嗤」一笑,甩了甩长发,张嘴说了几句英语.孙彼得一听,眼睛
忽然一亮,马上也用英语与她交流起来.他俩说得热闹,我们在一旁啥也没听懂.
时间一长,老爷有些不快,问:「小妹,你们说什幺呢」
三小姐笑:「没什幺,都是当年留学的事儿.」接着,她对孙彼得说:「那
事儿待会儿去我屋里说.」
孙彼得点点头.
老爷这才说:「孙兄,您在北平想必听到时局有什幺消息可否说说」
孙彼得一听这个,顿时一脸严肃看着老爷说:「苏兄,现在时局很乱,南边
陈梦成的jūn_duì势如破竹,北军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打到省城,我希望苏兄早作打
算.」
老爷听完面色凝重,点点头:「这我也听说了,陈梦成果然是常胜将军,听
说他从一百起来拉着孙彼得就走,赵汤姆紧跟其后.老爷吩咐晚
上摆宴然后去了书房,我也回自己屋,在屋里坐了会儿觉得无聊,我又偷偷溜进
后花园找铁牛直至快掌灯才美滋滋的回来.一进屋,冷不丁屋里坐着个人,吓了
我一跳,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小月.
「死丫头也不出个声儿吓人啊」我定了定神儿说.
小月并未理会,只是呆呆的坐着.
我见她有些异样忙问:「你这是咋了」
小月忽然抬头看着我问:「大娘,我看那个外国人和小姐他们他们
三个」
她说得莫名其妙,我是一头雾水,忙说:「你别着急,慢慢说.」
小月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小姐带着那两个外国人进了屋,就把我赶出来
了.我先是在中厅那边溜达了一会儿,后来想起不如趁着有空看看小姐给我带过
来杂志,虽然外国字我不认得,可看看画儿也行,这幺着我就到小姐屋里去拿,
可可我看到了」
我接着问:「你看到啥了」
小月脸一红,摇摇头不再说话.
我有些着急,追着问:「说话啊你到底看到啥了」
小月低着头,慢慢说:「我先是听见小姐屋里有人喊叫,然后就凑过去看,
就见那两个外国人一个躺在床上,小姐跨在他身上,另一个黑黑的外国人骑在小
姐屁股上,他们三个都光着身子,边动边叫好大声儿」
这回我算听明白了,想了想,我走到床头,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床笫百戏图,
打开,一直找到「在左右两边,我则站在门口喊:「老爷传晚膳布菜」
顿时,早已经站在门外的丫鬟婆子顺序进来,每个人手里端着菜,放好后退下.
三桌,每桌十六道菜,冷、热、荤、素、甜、辣、酸、咸每道菜风格迥异,先不
说味道,就是做出的造型已经让人垂涎欲滴.
菜上齐,老爷笑着对二人说:「二位贵客,来,别客气,吃吧.」
孙彼得略微客气一下便吃了起来,赵汤姆是直接下手抓菜.再看老爷,纹
丝不动坐在太师椅里,春然、夏申、秋长、冬静每人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小蝶儿,
左手持碟儿,右手持筷,按照顺序将菜夹入碟中,老爷只张开嘴,春然用筷子将
菜夹起放进他嘴里,老爷嚼了嚼咽下,微微点头,春然退下夏申上来继续喂,就
这样四女轮流.孙彼得在旁看着,摇摇头笑着说:「苏兄,你可真会享受啊吃
饭都不用自己动手,这四位小姐美丽漂亮,我在英国,如果有一位漂亮女士在坐,
就觉得食欲大开,苏兄竟然有四位.」
老爷听完,笑着说:「这四位连同门口站着的那个都是我的贴身家奴,她们
没见过什幺大场面,粗手粗脚的,让孙兄见笑了.」
孙彼得看看春然她们又回头看看我,羡慕的说:「苏兄真是生在温柔乡中,
这四位小姐年轻漂亮楚楚动人,这位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这仅是苏兄家奴,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老爷受了赞美加高兴,随即冲我说:「关门.」我听了马上反手把堂门关
上.
老爷又命:「脱.」
我们忙应了声:「是.」迅速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每人只穿着肉色高筒
尼龙丝袜和绣花布鞋,一时间房内肉香四溢玉体陈横,有的奶子高大坚挺,有的
奶子小巧细软,有的屁股肥大厚实,有的屁股白嫩微翘,随着我们来回走动让人
眼花缭乱.孙赵二人见了这场面,哪里还记得吃饭眼睛早就不够用了.
老爷见他二人惊讶的样子很是得意,笑着说:「都是乡下粗使的女人,难入
贵客法眼.」
孙彼得盯着我们紧看,一只手悄悄的放在裤裆上狠狠捏着,咽了口唾沫说:
「苏兄真是」他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老爷有意在他俩面前显示自己的威风,微微一笑,冲我们说:「你们几个列
成一排.」
我们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面朝老爷站成一排,只听老爷说了四个字儿:「玉女
拾花」
我们齐齐应了一声,各自微微分开双腿,弯下腰两手紧扣脚踝直将脸从腿间
探出.这是床笫百戏图中的一式,女子摆出这个姿势便将屁股高高撅起,臀
肉掰开,屁眼儿和屄便可一览无余.
「噢」孙赵二人发出一声轻呼,四只眼睛在我们后面左右游走,五个屁
眼儿五个屄完完全全展现在他俩面前,任凭什幺样的男人也都动心.
老爷等他俩看了个够,又命:「羔羊跪乳.」
我们再次齐应,纷纷跪趴在地,脸贴着地面将屁股高高撅起,这又是床笫
百戏图中的一式.
老爷再命:「金凤朝天.」
这一式却有些难度,我们先是脱下左脚的绣花鞋将鞋尖放进嘴里叼住,然后
半臂撑住上身脖子使劲上扬,抬起左腿悬空,左脚脚尖儿紧绷指向后脑,而右腿
撑住身体,右脚使劲蹬地.左腿分开抬起,顿时将屄掰开,屄洞、尿道口清晰可
见,嘴上叼鞋寓意金凤的凤嘴.交合时,男子只需跪在女子身后将右腿托住,鸡
巴就能顺利插入.
老爷笑着问:「孙兄,这些小花样儿还看得过去吗呵呵」
孙彼得看着我们,舔了舔嘴唇说:「苏兄,你真是一位奇人能把这几位美
丽的女士调教成这样,真是佩服实在佩服」
「哈哈哈哈」老爷开心的笑起来,挥了挥手冲我们说:「都起来吧.」
我们纷纷起来,老爷指派:「春然夏申,你俩伺候孙兄吃饭.秋长冬静去伺候赵
兄.大娘,你过来伺候.」我们答应一声.孙赵早已经没心思吃饭了,四女一靠
近,他们的手就不老实的在四女身体上游走起来.
老爷见了笑着说:「二位不必客气,想耍就耍,干啥都行.」其实不用老爷
说,他俩也早就松了裤带,听了这话,孙彼得也顾不上什幺绅士风度了,早就光
起了屁股,那边赵汤姆脱得快.我偷眼仔细瞧,孙彼得一身白肉,鸡巴粗长微
微上弯,红色的鸡巴头儿上冒着黏水儿,鸡巴毛儿竟然是金黄色的,他将春然夏
申二女牢牢按在桌子上先是蹲下去用力舔她俩的屄和屁眼儿,然后赶快站起来扑
在春然身上用鸡巴猛操.再看赵汤姆,黑色的大鸡巴直愣愣的,和铁牛的鸡巴一
般粗细只是还要黑上十倍,他坐在椅子上让冬静跨在身上操屄,嘴却咬住秋长的
奶头儿猛唆.
这下屋里热闹了,女人的yín叫声,男人的喘息声,肉肉撞击发出的「啪啪」
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这样的场面我也不知经历了在沐恩门门口遥望西北.
「苏寻」老爷喊了一声.
黑暗中有人回:「大管家已经赶去县城了.」
老爷点点头,睡意全无,只让李奶奶回屋休息他则坐在竹居堂等待消息.
挨到天蒙蒙亮,只听西北方枪炮声越来越近,老爷也坐不住了.突然,有人
喊:「大管家回来了」
再看苏寻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边叫:「老爷老爷大事不好大
事不好啊」
老爷一把拉住苏寻瞪着眼问:「快说怎幺了」
苏寻满头大汗一脸惨白扑倒在老爷跟前说:「昨儿夜里的消息,政府与陈梦
成的谈判突然破裂,吕省长被陈梦成打死,陈的一支部队偷偷翻越九阳山突然出
现在县城北门,大姑爷的部队都在南门驻扎,北门只有少量警察,北门攻破后军
队进城放火,并砸毁了医院、发电厂和电报局,现在陈梦成的大军又从平口出发,
南北夹击东固不保如今看来,当初陈梦成接受谈判完完全全是缓兵之计」
老爷两眼喷火瞪着苏寻问:「那大姐夫、二姐夫呢他们都在干啥」
苏寻摇摇头哭诉:「二姑爷带人去了北门,正与陈梦成的jūn_duì激战,大姑爷
则出南门迎敌,临出发前大姑爷嘱托我说此一去,十有八九为国捐躯,唯独不
放心苏洁、苏丽,虽然已经派了亲兵卫队护送两位夫人去了省城,但不知能否顺
利冲出去.大姑爷还说这一去或许能拖住南军一些时间,让老爷您自作打算,
能跑就跑」
老爷听了跺脚急道:「南北都有陈梦成的jūn_duì咱们家三面环山这叫我往哪
儿跑啊」
话音未落,震耳欲聋的炮声便响起,听声音已经到了校场顿时全家上下哭
爹喊娘一片大乱,众人四散逃命.老爷如疯了一般光着脚往前堂跑,后面苏寻、
春然四女叫着紧跟,我被落在最后,犹豫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此时,苏家院外.
陈梦成的大部队已经到了校场,步兵为先锋,后面是骑兵马队,再往后是炮
兵,队伍整齐划一攻守兼备,士兵个个如狼似虎一身蓝色军装手中的枪支装备都
是新式武器,而对面张齐开的东固守军也从县城赶来,经过一夜激战已经疲惫不
堪,从气势上就输掉一半.校场上的英勇团一开火,陈梦成马上回击,虽然
苏家院占尽地理优势,但怎奈南军不但人数众立不稳.「大娘走」铁牛吼了一声单手一托我的腿弯将我抱起来,我
紧紧贴着他的胸脯,抱着怀里的盒子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他怀中,铁牛迈开大步
往花园里跑,我只听耳边风声阵阵夹杂着枪炮声,仿佛天地都要炸裂开.
后花园东墙根儿有一片花窖,是保存种子的地方,铁牛跑进花窖关好门一弯
腰将地面浮土下的一块青石板掀起来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他抱着我钻了进去
盖好石板.眼前一片漆黑一阵潮气扑面,我站在地上紧紧抓住铁牛的衣襟儿问:
「这是啥地方」
铁牛点亮汽灯说:「是我爹挖的窖,保存种子,怕冬天冻坏了.」
借着灯光我四下里看了看,这地窖不大,地面上铺着碎砖有几个坛子放在角
落里.铁牛把坛子一个个罗起腾出一块地方,他对我说:「大娘你在这儿待会儿,
我出去看看.」
我忙抓住他道:「你疯啦出去干啥你别走,我害怕」
铁牛瞪着我说:「咱俩在这儿躲着,没水没粮,又不知要躲到啥时候,我好
歹弄点儿吃的喝的,再说我爹在前头生死不明,如何也要去看看.」
我一想铁牛说得也有道理,便说:「你快去快回,一定小心.」
铁牛答应一声推起石板走了出去.我呆呆的坐下怀里抱着盒子发愣,老爷没
了,春然四姐妹也陪着去了,苏寻、李大奶奶、周姨太、许姨太只用了一个
早晨,百年的苏家便毁了.自从我心里有了另一个男人铁牛以后,我便动了心思,
再不把老爷当做我唯一的天伺候他这幺多年,原本以为他心里有我,能稍微
高看我一眼,可自从那日后花园的事儿,我才明白,无论如何我在他眼里就是他
取乐用的玩物,连条母狗都不如,不要说尊贵,就连一点点自尊都没有,周姨太、
许姨太不过一个婊子一个戏子,但就是因为人家有名分,就能肆意拿我取乐,所
以从那时起我便暗地打算未来,我怀里的盒子是当年赵大奶奶给我的体己钱,我
一直偷偷藏着,没人知道.这些钱就是我和铁牛未来的保障.
等啊等,一分钟好像一年那幺长.忽然,石板被掀开,从上面扔下两床棉被,
接着铁牛一闪身跳了下来,我仔细一看,铁牛背后背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裹.
他回手盖好石板,卸下包裹擦了擦汗冲我说:「我一直跑到中厅,咱家房子都毁
了,遍地都是尸体,死得差不多了.」
我忙问:「你爹呢」
铁牛摇摇头说:「没看见,我只碰上了伙房的老吴,他说我爹和几个佣工慌
乱中好像跑出去了,我便从厨房里拿了些吃的又凑巧捡了两床棉被.」我赶忙把
棉被铺在地上坐上去,铁牛则把包袱打开,东西还真不少,馒头、整块的熏肉、
腊肉、一些生菜和水果.铁牛也坐下顺手抄起一个馒头递给我,我哪里有心思吃
饭,只摇摇头,他见我不吃,自己撕下一大块熏肉就着馒头吃起来.看着他吃得
那幺香,我真觉得这小子憨得可以,看着他问:「铁牛,你真有心思吃饭苏家
都毁了,主子们都没了,你爹也没下落.」
铁牛嘴里嚼着馒头肉看着我说:「天灾人祸岂是咱们能左右的人各有命,
死了便死了,人总有一死,可咱们活着的难不成也不活了我吃饱了肚子,就有
力气,咱们或跑或拼都用得上」
铁牛这话说得在理,我心想:铁牛说得对,人各有命,能活就活,既来之则
安之吧铁牛能说出这番话足见他不仅不傻而是大智若愚,我不禁又多爱他几分.
想到这儿,我也撕下一块馒头就着肉吃了起来.
「大娘,这是啥」铁牛指着那铁盒问.我对他一笑把盒子打开,盒子分两
层,上面一层整齐排列着用红绸包裹着的五包现大洋,每包一百块.旁边还有些
金银首饰、戒指.将上层托盘取下,下层则整齐放着一叠银票,都是山西聚鑫号
的通兑票,每张或五百两或三百两.
我小声说:「铁牛你看.」
铁牛看了看,点点头憨憨的说:「哦,是钱啊.」
说完,又继续大口吃东西.
我见他竟然无动于衷,抬腿踹了他一脚说:「这是咱俩未来的保障有了这
些咱俩就能过上好日子」
铁牛眨眨眼看着我,点点头:「那大娘你收好,我对钱没啥兴趣.」
我听他竟说这话侧着脸看着他问:「那你对啥有兴趣」
铁牛将半个馒头塞进嘴里说:「有活儿干,有馒头有肉,睡觉的时候有大娘,
这些我便满足了.」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噗嗤」一笑小声问:「铁牛,那以后咱俩远
走他乡,远远躲开这里,用这钱买上几亩地做个小地主,大娘给你做媳妇,让你
天天有活儿干,天天有馒头有肉吃,天天陪你睡觉让你乐,好不好」
铁牛听了忙点点头:「那是最好哦对了,最好再找到我爹,让他也享享福.」
我高兴得趴在他肩膀上点点头说:「希望如此吧.」
铁牛将我搂在怀里瞪着我问:「那我天天想玩儿肉粽子大娘可同意」
我一听他竟还有心思说这个,捶了他一下,红着脸点点头小声儿在他耳边道:
「大娘成了你媳妇,便是你的人了,有道是夫唱妇随你想咋玩儿,我还有不
从的」
铁牛听了立刻将我扑倒在棉被上动手就扒衣服,我刚一挣扎他抬手抡圆了便
赏给我两个响亮的耳光「啪啪」左右开弓抽得我直翻白眼儿,我只得任由他
将我扒光翻身趴下撅起了屁股,铁牛脱光了衣服压在我身上大黑鸡巴微微用力一
送贯入屄中使劲儿操着.
「啊啊啊亲丈夫啊啊」我叫声儿越来越大,
铁牛怕惊动外面,在棉被上顺手一划正好摸到我脱下的肉色尼龙高筒丝袜,他将
丝袜团成一团给我塞进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里塞着丝袜用力yín叫也只发出轻响,大白屁股随
着铁牛的动作上下乱晃外面炮声隆隆,我俩却躲在这狭小的地窖里行男女之
事,这也算是奇谈了.
结局:苍茫大地.
我和铁牛在地窖里躲了三天,拉屎撒尿就地刨个土坑解决,铁牛趁着天黑的
时候出去过一次就在旁边池塘里弄来些水.
陈梦成先是毁了苏家院,灭了英勇团.然后步兵散开中间的骑兵马队向张齐
开扑过来,只一次冲锋就将张齐开的部队打得七零八落,然后步兵上前包围个个
击破,张齐开见大势已去带了亲兵往县城跑,还没到东固便碰上儿子张俊败退下
来的部队,父子二人合在一处左冲右突最后被俘,陈梦成即刻下令将他俩就地枪
毙.打下东固后,陈梦成留了小股部队打扫战场,然后率大军往省城去了.南军
在苏家院反复搜索了几遍,找到活口就地枪毙,搜刮到值钱的东西全部充军,最
后放出一把大火烧掉一切.
三天后的深夜,铁牛先是出去探了探,发现jūn_duì已经撤离,苏家院一片焦土,
他这才回来和我商量,我俩商议往南走,打定主意我收拾好钱物,铁牛背上我趁
着天黑大步疾驰往南而去,一夜间,过了平口、沙度、信安、明庆继续南下,白
天我俩进了县城,吃饱喝足又买了车马代步,停停走走一个多月最后在江苏的阳
龙安顿下来,阳龙这地方土地肥沃又远离战乱,我们在此买了田地,置办了房产,
铁牛也娶了我,家里又雇佣了几个丫鬟下人,日子逐渐安稳.铁牛是个闲不住的
人,没有活儿干就浑身难受,买来的田地原本租给附近的农户,我们只需按时收
租,但没两天铁牛便扛起锄耙亲自下地劳作.白天他在地里耕种,到了晚上便要
在我身上耕种那肉粽子他百玩不腻,又发展了新的花样,他在卧房里做
了根横梁,每日将我捆好后用绸缎吊在横梁上悬于半空,只需轻轻用手一拨,我
便在空中打转儿,他挺着大黑鸡巴要嘴便嘴,要屄便屄,要屁眼儿便是屁眼儿,
立在原地不动便能轻松玩儿遍我身上的肉洞,任凭我讨饶央求他只是随性胡来,
做出那种种yín行也羞于出口,但我既做了他媳妇,自然事事依他,何况那大黑
鸡巴每每都将我弄得欲仙欲死如杀猪般yín嚎.
一年后,我给铁牛生了个儿子,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还能怀孕,着实惊
喜,铁牛是格外高兴.又过一年,时局逐渐平静.那陈梦成自从破了东固后又
破省城,半年后,北军集结五路部队与陈梦成决战,在一个叫何家堡的地方
将他团团围住,此时外国势力与北军中央政府达成协议,派出精锐部队参战.陈
梦成苦苦支撑了三个多月,手下十几万部队拼光了,最后死于乱军之中.
我几次派人北上去东固打听,一来是打探苏家人的情况,二来寻找铁牛他爹.
派出去的人回来说苏家院地方已成一片荒芜,东固县虽然还存在,但也是破败不
堪,铁牛的爹是遍寻不到.这年将近年底,我和铁牛坐车再次回到东固.那天
下着小雪,我和铁牛相拥进了县城.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但城里依旧一片萧条,
再没往日繁荣,出了南门远远望去,当年苏家象征皇恩的偌大牌坊只剩下几根孤
零零的石柱,校场上炮弹留下的弹坑依稀可见,再往前,护院河被填平,满目疮
痍残垣断壁一片废墟,再也分不清哪里是前堂,哪里是中厅,哪里又是后厅,我
俩一直走到后花园,那当初躲避战火的地窖却还在.流连了一会儿,雪似乎下得
大了,铁牛把我抱上车吆喝一声车子前行,我撩开车帘远远向苏家院望去,雪花
飘舞,白茫茫一片大地倒也落得个干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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