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阑意犹未尽问道:“那后来呢?吉千曈与索朗仫死到哪去了?”
司徒锦瑟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们族的资料就记录到这儿。”
雷无声“哧”笑:“当然是死到阎罗殿喽,说不定早就喝下孟婆汤投胎去了。”
“老宅寒棺里的女人莫非就是庄荼?果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呐!”封练感慨,随即又讶道:“咦,不对呀,若是侉仪族全死光,那是谁在两百年前把她安置到泰丰的?又是谁转走了她?”
雷无声也醒过味来,“对呀,莫非索朗仫与吉千曈之间有谁活着?对,肯定是他们中的谁,一般的普通人肯定活不了这么久。”
莫小忆却是摇摇头道:“不可能是吉千曈,若他还活着,怎么可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一直被‘桃花蛊’锁魂?也不太可能是索朗仫,他那么想要改命,还不早把庄荼活祭了?”
封练若有所思道:“也许他解不开吉千曈下的蛊呢?”
莫小忆认同道:“倒也有可能,不过我更倾向于活着的是其他的人,而能坚持上千年守护着一具寒棺,此人若不是庄荼最重要的人,就一定是吉千曈最重要的人。”
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向司徒锦瑟,期待她能解惑。
司徒锦瑟又恢复了冷脸,“资料上没有记载,我也不知道!”
地上碎了一地的失望。
莫小忆若有所思道:“其实那个人是谁并不是那么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他把庄荼转移到哪儿去了?吉千曈与索朗仫是否真的已喝汤投了胎?若他们并没有喝汤转世,而是由于种种原因被困了千年,那么司徒族长所预测的跟侉仪族有关的煞星恐怕就是他们了。沉睡千年的庄荼被解除‘桃花蛊’,只怕已不是当年的她,至于会以何种面貌出现,我们谁也无法猜到。而经过了千年的沉淀与洗礼,吉千曈与索朗仫又会变成什么样,我们同样不得而知。这南港,恐怕真的是要有一场劫难了。”说到后来,语气不自禁的就跟着沉重了起来。
欧阳尘牧想哭的心都有了,求救似望向莫小忆,极力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老莫老莫,你肯定不会弃我们南港不顾的对吧?老哥的这条贱命就交到你手上了,你可一定要拿稳啊!”
司徒锦阑一脸看好戏打趣,“啧,没出息,我说你不如把命交我妹手上还靠谱一点,好歹牡丹花下死,总能落个风流鬼么。”
欧阳尘牧横眉一啐:“嘁,一边去。”
雷无声笑的惊天动地,“哈哈哈,这当哥的,是有多想把妹子嫁出去啊!”
司徒锦瑟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年轻姑娘,白晳的俏脸漫上一抹红霞,二话不说一个手诀过去,那为人不尊的哥哥就被定住了,除了眼珠子还能动,哪都不能动。
齐齐响起的笑声很快驱走了一些话题的沉闷。
司徒锦瑟站起身,淡淡说道:“我先走了,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找他就行。”说完眼睛瞟了一眼自家哥哥。
欧阳尘牧急忙跟着站起,差点就要伸手去揪她的衣服了,“找他哪行啊,他那么不靠谱的人,帮倒忙还差不多。”
司徒锦瑟回他一个冷眼,顾自走了。
欧阳尘牧于是明白,自己又被鄙视了,而且还是被自己青睐的姑娘鄙视的。
莫小忆难得好心提醒他,“先找这个不靠谱的,就能找到那个靠谱的。”
欧阳尘牧恍然,随即又指着眼珠子转的跟做贼似的司徒锦阑问道:“那,老莫,他怎么办?这就是传说中的定身术吧?你会解开吗?”
司徒锦阑立即将眼珠子转向莫小忆,目光里满是期待与祈求。
莫小忆笑道:“我可没办法,只能等他妹妹良心发现来救他喽!”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欧阳尘牧一脸的遗憾,走过去拍了拍司徒锦阑的肩道:“大舅哥,没什么事我们先撤喽,你慢慢地等着,相信你亲爱的妹妹一定会来救你的。”
司徒锦阑眼珠子暴突瞪着他,恨不能立马把他给吃了。
莫小忆率先走出餐厅。
其他几人随后跟上,只留下坐在桌边的司徒锦阑一脸绝望目送他们离开。
“少主你太坏了,明明可以帮他解开的,你这是存心要让他出丑啊!”雷无声忍不住笑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既然是人家妹妹施术定的,那就是属于人家的家事,我们这些外人自然是不方便插手的。”封练笑的犹如一只狡诈的狐狸。
“老莫,不会吧?你故意整他的?”欧阳尘牧的脸上划过一抹怀疑,在他的认知里,莫小忆可不象是这么无聊作弄人玩的人。
“我有整他吗?”莫小忆不置可否笑笑。
说实话,他还真不是无聊作弄他玩,因为他看出司徒锦瑟只是略惩自家哥哥,那手法并不重,少则十几分钟,多则半小时自然会解。既然如此,他就没必要多管闲事。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那个一脸冷霜的女孩会不会翻脸呢,还是不要得罪人的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