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正在开始抚摸她,从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肩膀,这是段漫长的爱抚,如此的轻柔,冰凉,舒服,但她知道,对于他来说,她的肌肤是滚烫和富于吸引力的.
“你的皮肤好热,好烫,真是好温暖.”他浓密乌黑的头发覆盖在她的高耸的胸脯上,“你的身体真是好香,我好想要它.”
闻于斯把她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和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因为痛,符载音竟然本能而自然的起了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的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她寂寞的阴核,这种感觉遥远却非常熟悉.
“这使你兴奋了是吗”
他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尖锐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蒂,她听到自己微弱的呻吟,是在回答“是”.
“那真好.”
他也是轻声的,然而却是坚强的把他尖硬的guī_tóu伸进了她的中央,那两股之间潮湿的阴缝里.
他疯狂的沖插着,完成不像是一个初次性交的男人,他的坚硬和持久叫人叹为观止.
她呻吟着陷入了强大的官能刺激里,尖叫着扭动饥渴的胴体,在疯狂的举动中,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的叫喊:“妈妈,我的妈妈.”
仗着擅长逻辑思维和良好的语言天赋,闻于斯拿到了哈佛大学比较语言学的博士文凭,然而他并没有在这个领域继续深造下去,因为一个偶然发生的事故,他的生活改变了.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上午,闻于斯开车沿着一条绿树成荫的大道驰往符载音的住处,她住在长岛车站附近.
他的车是一辆老牌的阿瓦蒂,车已经不怎么样了,因为他开车总是很猛并且很少保养.
但是这辆车流线型的车身和优雅的结构还是使他非常喜欢,一旦这辆车永远无法行驶了,他准备把它用作门前草坪上的播种机.
闻于斯紧靠着那排低矮的白房子停车,车上的缓冲器磨擦水泥地面,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声响,照理说,符载音在里面应该听见了,但他没有看见她奔跑欢叫的身影.
闻于斯皱了下眉头,沿着房后一条小径拐了个小弯,她的卧室就在视线范围了,他加快了脚步,他还听见了从屋子里传来她的低沉的声音.
他轻轻的打开了虚掩的窗户,跳了进去.
眼前那幅景象令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伤心,两条赤裸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嘴里就发出男女做爱时特有的呻吟和喘息,一个秃顶男人正骑在符载音的身上驰骋着,惬意的吼叫着,臃肿的身体令他想起了冬日里蹒跚的北极熊.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走向前去,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她
所以当他把那双修长优美的手迅速的在那男人的秃头两侧一凑,一扭,脖颈断裂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动听,他缓缓地注视着那男人的倒下,然后与符载音的惊恐的目光相接.
“你闯祸了,闻.”她颤抖地推开那男人的屍体,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玲珑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美.
“你把事情弄糟了,闻,这怎么办怎么办”她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好像他会在瞬间消失一样,但他能感觉到她的那种巨大的恐惧.
“怕什么,我把他剁碎了,沉到仙戈里湖,神不知鬼不觉的.”
符载音惨然一笑,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没那么简单的,闻,也怪我没有事先跟你说.他,他是cii的人,你杀了他,cii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天涯海角,他们也会找到你.”
“什么cii你都说的什么呀.”
闻于斯眉头一皱,只觉得不可思议,他摸着她光洁的额角,还有那冰凉的皮肤,不错,她在害怕,害怕会有人夺走他的性命,她是为了他他一阵感动,双膀用力抱着她,“别怕,万事有我顶着,我知道你怕有人伤害我,但我不怕.”
她白皙的脸上潸然泪下,深情的看着他,“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不会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慢慢的穿上衣服,此刻她已经恢复了原本动荡的心神,她示意让他坐下.
“cii是中央情报所的简称,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出现的,出于冷战的需要,政府创建了这个暗杀组织,宗旨是发现和找到对政府和组织负有过错责任的人,并实施暗杀行动.”
她摇了摇头,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和忧虑,看到了他眼中的疑问,她摆手道:“我还不算是组织的正式成员,我只不过充当联络员的作用而已,当年你能来美国,其实也应该感谢它.”
闻于斯恍然大悟,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可真蠢,我就从来没问过你的工作,你的收入,原来,原来你是间谍.”
符载音摇头道:“不对,我不是间谍,我只不过是为这个组织干活,但从来没为它做过任何有害祖国的事,何况要为他们卖命的中国人多如牛毛,也不需要用到我.”
她忽然坚定的说道:“你走吧,你必须走,马上”
说罢,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红色记录本,拨起一个长长的电话号码.
“ge,我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