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遗憾,自从顾氏兄弟集团的化工厂搬到镇上以后,再也没有从前与母亲交欢时的野趣了.在这日益现代化的工业新区里,污染的河流取代了溪涧的清丽,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没有了乡间的湛蓝.尤其在这样的夏日,那片蝉声,交融着我俩性器间如翅膀鼓动空气的声音,每每能如狂浪淘沙般地攫走弥漫在我俩之间的轻愁.可惜此景难再,此情难续了.
母亲没有回答我,喉间却挤出缕缕丝丝的呻吟,甜美如夜,温柔似水,像是竹间的情歌吧一句三叠,蚕丝一样吐不尽的缠绵悱恻.就如那久逝的蝉声,时而急促,时而徐缓,在最高涨的音符处跌宕出不尽的风流.像一篇青竹成册的锦绣文章,线脚断裂时散落在地的铿锵,掷地如金石声.而后寂寥成沙,化成云雨之后的断简残篇,徒留纵欲后的一些怅惘,一些感伤.
可这何尝不是生命里的一部分吗蝉声依旧,平平仄仄平.
高潮后的母亲一树酡颜,令人欲醉.分裂的双腿间荻花飞白,一片春意.我把她轻轻放在松软的真皮沙发上,盘髻散落,飘浮如云,所谓美人如菊,梨花带雨,就是如此吧.
“桥儿,我口渴了.”母亲伸出舌头舔着那两片红唇,纹理细腻分明,如她胯下销魂的艳丽.我一度神消于这暗度舌津的欢愉,然而最令我销魂的仍是母亲那在葡萄架下的阴影处,任何角度都不可能看见我们的.
我笑了笑,把手伸进了她的下体,抚摸着那处隆起,“想我不”她唇间的气息向我低语出一个迫切的希望,我的心懂得她的无言,就像月亮了解黑夜的寂寞一般.
“做死呀”白姨一下子就软了,身子骨酥脆如棉,脸颊晕红得像新婚的新娘子,只是眸子里流荡着狡狯的幽光.
她用力捏了下我的坚挺,眼光瞥向左边的屋角.我明白她的意思,那角落是摆放各色药材的地方,药味浓厚,蚊蝇轻易不敢逗留.夏日里,我与白姨在这里偷欢数次,留下许出来,我干死他”
后来,我们当然知道,这是某些刚刚发育的小青年拿着白姨当手yín对象.可又怎能想得到呢,多年以后,我当真进入了这道洞口,这里云蒸霞蔚,气象万千,比之厕所涂鸦是不可道千里计.
“说,你是婊子”冲天的欲火缭乱着我,烧穿一道深深的剪影,在她白皙的肌体上,这肌体美艳动人,属于我,这个青涩的少年.
白姨无言,曼妙的胴体突然开始痉挛了,抽搐数下,脸色呈现出洇红.我能够感觉出那种极度快乐后的虚脱,有如江河倾泄,是快感点燃的一瞬.我猛然抽出了,一股浓郁涅白从她┄看特色小说就来网ww㏑w.阴牝里喷薄而出,狠狠地射在我的股间,春意漫卷,夏日炎炎.
我有些儿惊呆了,看着这一种渗透和绵密,在永恒与刹那之间,在世俗与理想之间,盖过一切世嚣杂音,轰然于我的眼前.
“你白姨死了死了”这具胴体上汗水淋漓,交杂着jīng_yè与药材的气味,我不停的用手划刮着,从她的胸、她的脐眼、阴阜,直到她的脚.
“你快扶我起来,二愣他们该等急了.”瘫软在地的白姨脸上潮红中透着一股慵懒的风情,声音轻飘飘的,犹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嗯,没事.你慢慢收拾,我先过去吧.”虽然我没有泄劲,但能把白姨搞得精关尽失,也算是有些得意,毕竟之前,从来不曾把她搞得如此狼狈.
回想第一次把女人cào得丢精,是在去年的欧洲杯之夜.对象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