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的晌午,一叶小船舟在湖面dàng)漾,波光潋滟的湖面像极了一幅画。
困顿之感侵袭而来,又窝在这般温暖的怀中,钱南新竟然在他人怀中安稳入眠。
秃噜噜,秃噜噜……
苏锦年眉心紧蹙,低头一看,发现怀中的人儿撅着嘴,闭着双眸,早已沉心睡下。
“这也能睡下?”即便觉得不可思议,苏锦年却没有出声打扰。
面露柔暖之色,小心掖了掖衣衫,尽量为怀中人儿遮去这透入船舱的寒凉之意。
“睿王好雅致啊!”
还未仔细瞧瞧怀中人儿的睡颜,船外便传来这略带嘲讽意味的话语。
苏锦年未动查探,只是默默听着。
“都说睿王狠劣,却不想为一女子动了,这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吧。”船外的人继续言语,似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苏锦年依旧不言,现在的他可没有闲工夫对待这种琐碎的人或者事。
忽而一股邪风入内,将遮船的幕帘全全掀翻。
苏锦年刹时护住钱南新的子,一双寒眸紧紧盯着船外那一袭紫衣的人儿。
“又是你!”苏锦年眸色一凌。
“怎么?睿王以为是谁?”那人摇着乌鸟羽扇,要入内。
见来人是个不识趣的家伙,苏锦年便没有继续与他斗嘴。
“听说,津南国的王上有意与昆仑国联手,着手攻打羌国?”
来人也是厚脸皮,径自入内坐了下来。
昆仑国?
这又是什么地方?被搅醒了的钱南新,要起看看来人是谁。
只是,苏锦年却加了力道,将她压在自己的心头。
“你又从何得知?”苏锦年不答反问。
“本小主做的生意遍布各地,上至王宫内院,下到鼠洞狗窝,都逃不过本小主的耳朵。所以,睿王的意思这消息是真的?”
紫衣人看了一眼案桌上的一壶茶,氤氲着气的茶壶上是一朵朵樱花。
“不愧是江湖上的顺风耳,你听得消息的确属实!”
苏锦年没有回避,而是直面了紫衣人的问话。
这回应的太快,让紫衣人一时无法适从,愣了半晌,才回过神儿来:“好一句属实,睿王这般直白还真让本小主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即便知道了,又如何?”苏锦年嘴角掠过一抹笑意,颇为自信的回答。
“哈哈,果真是,果真是睿王!”紫衣人连连摇头,手中羽扇竟没了可以放置的地方。
“你这等讯息卖给羌国也无妨,正好让他们知道此次挂帅征战的人是本王!”苏锦年转面看着紫衣人,道。
紫衣人更是一脸的尴尬,他原想着出更多的讯息。
不曾想到,苏锦年并非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儿,亦或者是个容不得别人半点污损津南国的人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得了这消息,紫衣人只得放弃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