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如何解释?
“你是说,他亲了你,还不认账?”苏锦年收了笑颜,淡淡反问。
“对!”
正当南新继续控诉之时,苏锦年却一个俯,蜻蜓点水般在钱南新温的唇瓣之上留下一抹唇印。
薄凉的湿润之感在一双粉嫩唇瓣上漾开,让人猝不及防。
“你!”
“是这样亲的吗?”
看着瓷白面具下,一双深褐眸子里蕴着不怀好意的笑意,南新害怕的直直后退。
“你,你怎么能?”
“我如何?”
“你不该是这样的,你应该是会讨厌,或者生气的,不该是这样……”
方才苏锦年的举动,钱南新彻底的懵了,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而苏锦年却是紧紧贴近钱南新的,伸手触碰那软嫩滑润的唇,开会揉抚着,眼底的温柔一瞬流露出来。
“别碰我!”
还未缓过神来的钱南新,怎能轻易接受苏锦年这般亲密的举动。
她伸手打开了苏锦年的手,后退一步道:“果然,古人说的对,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你跟那个姓谷的都一样,是个登徒子!”
又一次听见她说“登徒子”三个字,原先觉得有些难听,可久违之后听来,却又莫名感动。
她回来了!
只不过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
“婚期就在这几,你别做一些无用功!即便本王不喜这桩婚事,但王侯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这是他给南新的警告,亦是给他自己的。
他并不知道老头子为何执意撮合他与钱家的婚事。
不过,既然当初他应下了,那就好生对待这桩婚事。
“好!”
钱南新应下,随而起步离去。
冬月,寒风肆意,虽有暖阳着,但钱南新依旧觉得有些冷寒。
苏锦年立在原地,默默看着钱南新离去的背影,心间涟漪渐渐平复。
“出来吧!”
待到南新离去的影被撕碎的阳光淹没,苏锦年这才微垂双眸,淡淡说话。
“不去追吗,苏公子?”
来人隐在一树红梅下,着一红衣,却是与这一园子的红梅叔树相得益彰。
满面皆是脂粉味儿,稍显浓郁的香氛,还未近,便已溢满这红梅园。
苏锦年瞥了一眼缓缓从红梅树下走出来的人儿,便面无表的离开。
“苏公子,小主我是做报买卖的,若是他有用的到小主的地方,还望苏公子别吝啬!”
人已至青砖道儿上,红衣如梅,衫子飘逸。
原本是个俊秀儿郎,只是一脸的胭脂水粉,让人看不到一丝英气。
苏锦年并未停留,直接朝着钱南新消失的地方追去。
红衫之人,立在道儿上看着苏锦年的背影,说道:“你也看到了,见到了你一直想见得人儿,如愿了么?”
仿若是对着空气说话,倒是在红梅叔下却真的藏着一白衣淡影。
“她走了,他也走了,你不出来了吗?”
红衫子偏过头,看着那在树下露出一角白衣的人儿道。
“还未到时候!”
“哼嗯,也就是说,你真的要入宫做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