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年不慌不忙的移开视线,却未给出任何回应,似乎是她钱南新太过小题大做了。
“你这人真奇怪!”
“你看到现在,有看到婉儿的尸体吗?”
“没有,你别岔开话儿呀,我问你,你方才那般看着我是啥意思啊?”钱南新紧追着方才的问题不放。
“你想知道什么?”苏锦年不回反问。
“什么我想知道什么,我是问你”
只是这话还未说完,钱南新的唇便被苏锦年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压了下去。
钱南新只觉得自己的子也因着苏锦年的压迫而向一侧倾倒,只是在倒地瞬间却被一股子力道给揪住了。
这让钱南新不至于直直摔倒在地,而是缓缓躺在了地上。
在这地方?
这登徒子难道要在这地方
这地方也太人了,他难道这般不拘小节,还是他本如此?
不,这可不行,她钱南新可不能在这种地方失了自己最重要的物件。
这般想着钱南新便拼力挣脱着苏锦年的锢,只是这终究是徒劳,苏锦年是个壮健且经百战的将军,可不是一般体态瘦弱若不惊风的寻常男子啊!
钱南新后悔的不得了,前一时还觉得这人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虽然她总是一口一个登徒子的唤他,也不过是是因之前的误会,但是现在看来,这些子的一本正经,都是他的伪装。
“快,快看看殡房,那些人应是早已进来了。”
局势突然变得很是紧张,这让钱南新始料未及。
突然,一阵慌乱的步伐声从殡房外间传来进来,继而躺在地上的钱南新用余光透过冰棺下方的空隙看到几位护卫分别在冰棺周围转了一圈,应是没有发现东西,便又寻到下一个冰棺,又重复之前的巡查动作。
不好,那些人好像铁定心思的要在这殡房找人,若是继续这样下去,钱南新他们定是会被发现。
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的苏锦年早已离开了钱南新的,倚在冰棺前查看这周围的况,眼见着那些人要寻到自己躲藏的这面冰棺处,苏锦年手握匕首,等待时机出动。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苏锦年,钱南新又是气又是忧,气的是眼前这男人总是一言不发便给她来一个措不及防,让她误解。
忧的是,这般多的人,凭他一己之力能否战胜,再者即便战胜这些人之后,他们又会面临怎样的境地?
万一裴知县那方知道,他们二人夜闯修罗庄,偷看婉儿尸首,这会让这位青天知县如何看她?
势在即,一两护卫朝着钱南新及苏锦年躲避的冰棺走来,钱南新也无暇顾及后果,起随在苏锦年后,伺机而动。
“裴大人有令,速回衙门!”屋外突然有人传令道。
这传令的人来的恰是时候,走到钱南新棺木前的两个护卫对视一眼,便转过去,领着其他护卫快步出了殡房。
眼见着屋内的人全部离开,苏锦年才放下戒备,后的钱南新一瞬虚软下子,深深的吸了口气道:“这传令来的还真是时候!”
苏锦年未言,起便朝着自己所躲藏的棺木对面走去,一把边将厚重的冰棺盖起开。
见状,钱南新亦起快步跟上,来到苏锦年旁一看冰棺内,赫然躺着一具宛若初新的尸体。
“婉儿?”
钱南新分外惊奇的出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