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神秘,还真的有些像师父的作风,可是师父为何不当面说事,反而要她去后院寻他?
钱南新只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同寻常,但一想到只有师父会唤她徒儿,其余人应是不知道她有个师父。
多不见师父,她甚是想念,尤其子规,不知道他过的如何?
在座上思虑片刻,钱南新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前往后院查个虚实。
独自前往后院,并非需要很大的勇气,因她单独行动并非一次两次,只不过在穿过狭长的廊桥时。
见天地幽静,空寂寂的廊桥上只有她一人行走时,钱南新的心还是慌乱的很。
好不容易行到了后院门口,正要开门之际,钱南新忽而觉得后有人
恐防有诈,钱南新便停下了开门动作,却不想这时她的后脑勺却被一木棒给狠狠敲了一下,力道之大,还未来得及转,她便昏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次醒来时,钱南新发现自己在濯翠院里,宁儿正挤着绢巾,而婉儿则给她擦着汗。
“小姐,你醒了?”婉儿欣喜唤道。
钱南新转头看向婉儿,只觉得头昏沉的很,继续闭上了眼睛,问道:“这是那儿?”
“小姐在濯翠院!可是,小姐,你怎么会昏睡在溪庭院那儿?”婉儿说这话,显得有些着急,声音并未放轻。
宁儿走来,将绢巾递给婉儿,便说道:“别扰了小姐。”
见得宁儿与婉儿面色都极为难看,钱南新也是奇怪,为何自己会出现在了溪庭,她应该是在后院门口遭遇了袭击啊?
“你们在哪儿发现的我?”钱南新虚弱的问。
“不是我们寻到你的,是谷将军寻到你的。”宁儿回答道。
“那你们怎么知道我在溪庭那儿的。”钱南新皱着眉头问道。
“是钱管事来唤我们去接你的。”宁儿说话,婉儿微微点了点头。
钱南新有些摸不着头脑,便又问道:“谷将军寻到我,钱管事通知你们?那谷将jūn_rén呢?”
“他还在溪庭那儿,查案子!”宁儿说道这儿,脸色更为难看。
“什么案子?”
“三夫人死了!”宁儿掩面,低低抽泣,婉儿则别过头去。
什么?这让钱南新顿觉五雷轰顶,怎会呢?自己的儿子在前面待客,自己却倒在了溪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南新挣扎着起,问宁儿:“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说的清楚些。”
“具体况,奴婢也不清楚,小姐您被二少爷拉着到处走的时候,奴婢便与婉儿在一旁等候,之后钱管事让我跟婉儿去帮那些唱戏的抬东西,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不在了,奴婢以为小姐觉得无聊,就先回濯翠院了,便回了濯翠院等你。”宁儿叙述道。
“奴婢回来时,宁儿与小姐都不在场,担心小姐出事儿,奴婢还去寻小少爷问了一下。”婉儿如实说着。
这可就奇怪了,那袭击自己的人为何要把她丢在了溪庭院呢?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倒在溪庭那儿?”宁儿心有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