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欢在得知钱予安欺辱了自家妹妹之后,便想去找钱予安理论,哪知自家妹妹竟一脸愤怒的说自己的事情不用哥哥插手。
这让和年欢心中顿时一凉,他的妹妹为何如此糟践自己,非要嫁入钱家呢?
初秋时节,入夜凉薄,瑞安城中的店家纷纷插门歇业,唯有城中两三家酒家还有人声喧闹。
三三两两的客人相依相携出了一家悬挂着‘风和丽’招牌的酒家!
店内小二子随在这几位客人身后,出了门便利落屈身送走了这一拨人,脸上挂着笑颜道:“客官,记得下次再来风和丽啊!”
那一拨人并未听得小二子的话,嘴里含糊着谈天说地,无一人搭理小二子。见惯不惯的小二子,将随身绢布随意搭在肩头,一脸不屑的自言自语:“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二子说完,眼尖看到了颓废行走在街头的和年欢,一见和年欢,小二子便是两眼放光,急忙搓搓手,下了台阶,迎上和年欢。
“和公子,怎么这么晚还出诊啊?”小二子跟随在和年欢身后说话。
和年欢没心情搭理小二子,今日他只想走出那个让他几位憋屈的“和医世家”!
“和公子,看你面色,应该遇到什么疑难杂症,要不到里间放松放松,来一壶‘地仙儿’解解乏!”小二子皮开肉笑得介绍着。
和年欢摆摆手,拒绝了小二子邀请。
见和公子依旧拒绝,小二子心想这可不行,今日生意本就不好,临近晚市才来几桌客人,总算是没有亏多少菜钱。
这方见到和公子,凭借他多年观人经验,今日得和公子定是遇到不如意的事情了。
不如意的人,往往不就需要几壶酒水解解清愁吗?那些文人雅客,不都好这一口吗?
“和公子,听说你家妹妹要嫁给钱家大公子了,那可是喜事一桩啊,你怎得不开心呢?”见还是说不动,小二子又提了一茬。
没想到这句话让和年欢生了气,他正好没地方发泄呢,这好寻到一个自愿上门的。
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到了小二子的鼻梁之上,顿时血流如注。
猝不及防的小二子一脸惊愕,抬手捂住自己的鼻梁,道:“和,和公子,你怎么打人呢?”
“打的就是你这个多嘴多舌之人!你再说,我还要打。”和年欢抬起拳头,又想砸向小二子。
却被一人从身后拦了下来:“小二子,到店里备几壶‘地仙儿’,我要与我兄弟好生聊聊。”
一见有人拦下和年欢,小二子捂着鼻梁,看了眼身后一袭玄灰锦衣,气宇不凡的男子,后又对和年欢道:“和公子,若不是念你是瑞安城医术了得的医师,今日我定是要去府衙告你!”
“小二子,在给我们备间雅室!”男人打断了小二子的话。
“好,好嘞!”小二子捂着鼻子,转身匆匆入了‘风和丽’店内,离开之时还不忘再说一句:“和公子,今日你可得好好感谢这位公子!”
这话终还是让和年欢挣扎着要去跟小二子理论一番,却又被身后的男子拦了下来。
“你还真的没什么变化?”苏锦年出现在和年欢面前,道。
“你?你又如何出现在这里?”一见苏锦年,和年欢极为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