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见一场好戏被钱家三夫人给化解,心中无不佩服三夫人的为人处世,见没啥热闹可看便也悻悻然的散去。
裴二娘原本以为会好戏看,最不济也能在钱南溪丫头醒来时,用和年欢凉亭喂药这一戏码,好好搓一搓那丫头的锐气,却不想被贾三娘给坏了好事,再见老爷看向贾三娘时的眼神比以往要柔和的多,心中更怨恨的很。
钱南新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事情,只记得自己在将要昏睡时有一白衣少年落于自家轿子前,还迷糊的感受到了那少年温热的身子,这自是不得了的感觉。
若是让顾北川知晓自己与一个少年有肢体接触,那定是要掀翻一桌好菜,来一场真实的格斗大戏。
是夜,果然寺中,有虫鸣几许,蛐蛐打转转的声音时断时续,仲夏的夜在这空旷的山野更显迷人。
“那女子便是与你解除婚约的人?”
“嗯!”
“我以为是天姿国色之人才有资格独断的取消年欢兄的提亲,没想到居然是那种丑八怪!”
“锦年兄,倒不能这般说,我与她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面都没有见过,原本我就不愿意娶她,现在不是很好,省了麻烦。”清酌一杯酒水,和年欢似是十分洒脱的解释。
“呵呵,那也得是你去取消婚约,而非是她!”灰衣男子看着和年欢,也一口闷下清酒一杯。
“都一样!”
谁都知道他和年欢被钱家大小姐解除了婚约,谁都知道他钱老爷在知道女儿为了此时离家出走,不幸摔落假山时,对这桩婚事已是模棱两可的态度,他何必去追究谁应该先行提出解除婚约之事。
算了吧,这样也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