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穿好衣服,便觉又倦又饿,赵姨娘下身灼痛,便独自回屋里收拾去了.
萍儿见母手捂小腹,一个劲儿喊痛,便问其故,赵姨娘缄口不语,自弄了些清水,添上几片青红叶,捣碎,清洗下身,即此方感舒服.
再说王昌败了赵姨娘的兴致,心内甚不安,整好装后,匆匆进了些食,吃了三杯酒,吩咐秋月歇息,和丫头翠儿来探赵姨娘.
二人进屋便看见赵姨娘正清洗下处,王昌命翠儿递去粉药,让她涂上,原本赵姨娘满心不悦,这一来,便无须计较了,低头道:“这狠命的,差点弄死奴了,莫非我老了,嫌奴咋的往日之情,你却这般待我,我命苦也.”
“往日之情,我岂能忘却.不过今日,你那般兴致,我甚难侍候,遂才生此想头,实在不该,还望宽恕,见你三十好几,却又白又嫩,还宝刀不减.”王昌说毕,竟不忍在其股摩了一把.
“你这老不死的,要却受用不了,竟自这般.”赵姨娘道:“瞧这户内,竟肿了,椒入则炎来,可害死我也.”
“心肝,我乃不得法儿,才至於此,我岂敢害你”
王昌言毕,拿过粉药,在那稍肿的细线缝儿上擦洗,弄得两片花瓣张开,香露欲滴,赵姨娘却兴致,将一手指伸入户内,左右捣搅,自娱起来.
王昌看罢,甚觉愧之,只因敌不过,终不敢上,悄然去了.
翠儿,萍儿见此,不知所措,傍在一边瞪目而视.
少顷,进来二男子,见状脱了衣裤,欲知这二人是谁又来干甚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