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巧织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光是那曝露出来的乳尖,那粉嫩的樱桃被他的手指头儿捏揉,那烧入体内的火炎,宋巧织便已经抗拒不了了,她娇声呼叫着,一声比一声撩人.
“是这七颗吗”
yín魔取出了一个小白瓷瓶,倒出了几颗小小白色的丸药,先不说它馥郁的香气,那纯粹的雪白光是看了就叫人心醉,宋巧织光嗅到那味儿就知是玉魂丹了.
“怎怎么可能”
“当然是我先换了,你吞下的是另一种春药.两药的药性截然不同,保你宋巧织内力再深厚,也压得住一项,压不住第二项,顾此失彼,等到你再压不住体内春情,爆发出来的时候,那情况才精彩呢”
“那你为什么封我穴道”
“为了要让药力完全融合,爆发出来呀”
yín魔微微一笑,双手慢慢在宋巧织乳上滑过,逗的她一阵呻吟之后,才解开了她的膻中穴.
药力一下子完全在宋巧织体内爆炸了
那热流再快不过地奔窜在宋巧织全身,让宋巧织一声惨叫之后,心神完全崩溃了,全不顾及什么了,她忘情地自慰着.
而yín魔也不在此时动她,以免漏了好戏,只是撕光了宋巧织的衣衫,让她赤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抚爱的快感之中.
一声娇嘶,宋巧织暂时解除了燃眉之急,她软软地瘫了下来,感觉半解放的药力仍沉在体内,准备再次的爆发,而yín魔已经脱光了,正yín笑地等待着要得到她的胴体.
宋巧织已高潮过一次,处子元阴混着精纯内力已经不能隐藏地奔驰着,这才是对采补之术而言最好的下手时机.
身无寸缕的宋巧织被yín魔摆布,趴伏在草地上,雪白的臀部高高挺起,双腿早分了开来,无法遏止的yín水从幽径之中鼓荡出来,嫩滑的大腿上湿湿粘粘的,yín魔那火烫的钢枪一触上去,便惹得宋巧织一声声的呻吟.
yín魔也不急着破了宋巧织的处子之身,他趴在宋巧织粉背上,双手顺着宋巧织泛着香汗的纤腰轻轻前探,慢慢捏揉上了宋巧织贲张的玉峰之上,光是这样轻柔的试探,便让宋巧织全身颤抖不已,等到他重重地抓着突出的玉脂时,宋巧织早媚叫了起来,声音是那样的扣人心弦.
这yín荡的姿势、完全降伏的动作,宋巧织真是心也酥了,就算是因为春药,但自己怎么会如此yín荡地,任他摆布玩弄、任他奸媾
被yín魔紧紧压在身后,宋巧织就像陷入了蛛网一般,再也无法挣脱,内外交煎的她也不想挣脱,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之间,宋巧织天仙一般的胴体被yín魔得了手,随着宋巧织的叫喘和挣动,那火烫粗壮的钢枪突破了阻碍,慢慢地推送,在宋巧织的幽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来,深深地冲入了宋巧织体内深处.
随着yín魔的chōu_chā,宋巧织原已澎湃不已的春心再次荡漾,本能地扭动起来,虽在这不好使力的情况下,仍奋力地向后顶挺,却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好让yín魔带来的火热,能完美的熨烫宋巧织的每寸肌肤.
发情的宋巧织顶动的那般愉快,染的yín魔也放浪了起来,抽送的幅度愈来愈大,让宋巧织yín荡的春泉,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溢了出来,染的腿根处一片诱人的红白交杂,既yín秽又叫人心动.
早先虽是享用了萍儿的胴体,但不知何来的怜惜娇宠之意,让yín魔没有尽兴放怀大干,只是温温吞吞地动着,让萍儿慢慢地沉沦欲火深渊,在极度欢愉中献出一切.
可是这回不一样了,看着宋巧织被他逗的yín荡无伦、骚浪不已的媚样儿,yín魔再也不想忍耐,将威力完全放了出来,乐的宋巧织扭摇不已,再快活不过地献上胴体,任他yín乐玩弄,微弱的破瓜之痛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泄身泄了不知几次,被奸得酣畅无比、如陷酩酊美境的宋巧织猛地醒觉了过来,yín魔的钢枪似有吸力一般,在宋巧织花心深处不住吸啜着.
而她的处子元阴不断放出,被他一口不余的吸取,连功力也像是没了阻挡的洪流一般奔放出来,随着元阴不断失去,这应该就是yín魔的采补术吧可是他这样一点不留的吸着,莫非自己要像萍儿、湘儿一般,被吸的再起不了床
但花心深处,那钢枪像张嘴一般的贪婪shǔn xī,加上还有小齿轻刮,那种美境叫情思荡漾的宋巧织如何抵拒何况她已经尝到了甜头,加逃不了了.
高潮如同洪流一般,直撞得宋巧织全身颤抖,幽径像唇般紧吸着钢枪不知凡几,良久良久才松了下来,而在宋巧织再动弹不得的当儿,yín魔也离开了她,让瘫痪的宋巧织躺在地上,任人宰割,已近西沉的月光暗暗的照在宋巧织贪欢的胴体上.
“你你吸干了我”
“没错.”
“你巧织就算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那就早点来吧”
yín魔轻轻抚上了宋巧织无神的眼皮,而尝尽世间甜事的宋巧织再也没醒过来过.
*** *** *** ***
萍儿伸了伸身子,醒了过来,仅蔽体的披风滑下了萍儿凝脂般柔滑的胴体,微微的汗珠映着反射的日光,无比晶莹.
窗子是向着西边的,早上怎么说也不会这么热啊萍儿举手拭了拭汗,这才发现湘儿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怎么笑的那么贼,湘儿”萍儿慵懒地拉起了披风,遮住了身子.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都过午了.”湘儿伏下了身子,羞着萍儿的脸颊.
“这么会睡看你懒成这样,湘儿要告诉师姐.”
“别说了.”
“当然不会说.”湘儿贴上了萍儿的脸,声音无比清幽.
“萍儿到底是为了谁,才被折腾成这样子,湘儿哪会不知道都是”
萍儿纤手轻扬,掩住了湘儿的嘴.
“别说什么害了我之类的话了,我们是姐妹啊本来照顾你就是萍儿的责任了.这回事儿其实是萍儿的错,要是昨天早上萍儿陪你出去,或者是让你留着,由萍儿出去找柴火,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别提那些了吧提来提去你又要哭了.”湘儿话锋一转.
“昨晚上湘儿做了个怪梦呢姐姐你要不要听”
“你就说嘛干嘛卖关子”
“我梦到了哦梦到有个男生走到了床边,和一个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倾吐心声,想要那个女生嫁他,和他一起走入江湖”
“可是那个女生呢却一肚子的害羞,虽然很想却不敢说出来,又不敢找藉口推托,说要好好想一想,要过几天才肯告诉那个男生答案.其实啊湘儿也知道那个女生心里所在想的事情,她可是高兴的要死,偏又假正经不肯承认”
“你笑我啊”
萍儿颊上一片绯红,死命掩着湘儿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力气,慵惓未消的萍儿硬把湘儿拖上了床来,两人在床上一阵翻滚玩闹,弄的床榻一阵吱吱喳喳地响,几乎快塌的样儿.
“别闹了吧,姐姐”
湘儿喘着大气,压在萍儿身上,她睡的久得多,虽然yín魔没有吸取太多萍儿的精华元阴,而把湘儿的阴气吸走了大半,但湘儿还是恢复的比较多.
“说实在话,你觉得风少侠怎么样我看你蛮喜欢他的,从亭子里第一次见面,你的眼睛就牢牢的盯着他,一直在他身上打转着,师姐一直在说话,没有注意到,湘儿可是一清二楚.”
“以萍儿现在的情况,又怎配得上他何况风少侠有了香华姐姐了,萍儿又怎可能和香华姐姐那般出众的人分享他”萍儿闭上了眼,一丝清泪从眼角滑下.
“如果风少侠只是贪新鲜,想要萍儿的身体解解闷,无论什么时候萍儿也会给他,但要说到长久的关系,那可是还是算了吧等到师姐回来,我们就回山去,别再出来走江湖了.”
萍儿下了床,穿上了放在床边摺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湘儿只敢倒在床上看着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吃过饭了没有要不要姐姐下厨做点东西”
“吃过了干粮,湘儿现在不饿.”
“光吃干粮怎么行你身子那么虚,姐姐非得帮你补补才行.对了,风少侠和姬姐姐吃过了没有要不要请他们下来”
“果然没几句话就讲到心上人去了.”湘儿可没有胆子大到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湘儿不想走出去,一直留在这儿等师姐回来和你清醒,不过一直没看到他们下来.”
“那我上去看看好了,麻烦他们一夜不睡地为我们守夜,总不能就在下面吃起来不理人吧”
惦着步子,萍儿慢慢地走进房里,对坐弈棋的两人都睡了,到现在还没醒,昨夜守了一整夜果然是满疲倦的.
萍儿轻轻将披风盖在姬香华身上,看着她鼻中微嗯了几声,睡的安稳了;不过当她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着风骄阳飘落的黑发时,风骄阳几乎是立刻就醒了过来.
“你醒啦”
“对不起,是萍儿不小心,吵醒骄阳兄了.”
“没有的事,睡了好久好饱,骄阳早该醒了,现在应该过午了,真没想到下着下着就睡着了,希望没有出什么事才好.湘儿醒了吗”
“醒了.萍儿弄了些热点,想请骄阳兄和香华姐姐用膳.”
“何必这么客气呢”
风骄阳转头看了看高睡未醒的姬香华,爱怜之意溢于言表,看的萍儿心中一阵醋意升起,但她很快又把它压下,从宋巧织入南山门下之后,压抑自己的感觉已成了萍儿的绝活.
“我们下去吧让香华好好睡久一点,为了怕yín魔趁机下手,她昨晚比骄阳警醒得多,看来可真是累坏了呢”
吃完了东西,正当风骄阳要将早已备好的份,送上去给姬香华的时候,楼上的房门开了,姬香华颀长直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瀑布一般铺垂的秀发全无簪饰地披了下来,衬着她带点含苞未放般慵懒未醒的脸蛋儿,显清丽出群、天香国色.
举手理了理秀发,姬香华慢慢地走了下来,迎上了走向她的风骄阳,接过了他手中的食盒,出口的却是另一件事.
“她还没回来吗”
“没有.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香华很担心吗”
“没有的事,不过随口问问而已.”
“香华姐姐累了一晚,想必还没有梳妆打扮.”萍儿从旁插了进来.
“在姐姐用膳之前,就让萍儿去帮姐姐打个水,让姐姐好好梳洗吧”
一方面是为了姬香华真的守了一整夜,萍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另一方面也因为,她实在受不了看着风骄阳和姬香华那互相关心、情意绵绵的样子了.
心中的自怜和怨苦愈来愈重,萍儿真恨不得跑远一点去,大声将心中的话喊出来,湘儿也看得出来这一点,并没有出言留她,或者是说什么以身份来说不该操持如此贱役的话来.
“水井距这儿也并不太远,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不好意思麻烦萍儿,香华自己去就得了.”
姬香华微微一笑,打开了门,娇慵的惓意突然地从她脸上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戒备和愤怒的神色.
眼看她如此持重,风骄阳立即赶到了她身边,而叫出声来的,是从另外一边冲进来的萍儿.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