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叹道:“自然给了但他只进去一点,见我疼不过就罢手了,可见他是真心怜我”
二呆子无心再听下去,满脑子想着开苞的事,手指在老鸨的臀后游走,时不时撩过热乎乎的屁眼.
老鸨推他一下,嘿嘿笑道:“臭小子,可别打那主意,就是正经要做,也要事先灌些猪油才行.”
二呆子抱紧她亲了亲,接着不住软求:“好姨娘,让我试试”
老鸨酒劲未消,被他揉得有些动心,晕乎乎想:“试试也罢,如果犯疼,我踹开他就是.”于是翻身抬起屁股,算是默许了.
二呆子大喜,忙紧紧地压住,摸索着把guī_tóu按上,想着这里是放屁拉屎的通道,却能和处女屄相比,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兴奋.但他微一用力,便觉出紧蓬之极,又大为纳闷:“哪里能进得去”随即想到:“既然和尚可以,我怎么不可以”
原来他恨极喜凤,总想自己像那晚的恶和尚一样,开得喜凤苦苦哀求.由此心下一横,小腹一挺,弄得老鸨痛叫起来.二呆子连忙安慰:“进去了,这就进去了,也不用太费力.”
老鸨信以为真,忍住了叫疼,心想:“如果当年能够忍住疼,何必现在想起来遗憾.”
二呆子使劲扒开老鸨臀肉,再次用力插去,终将龟眼挤了进去,登时又酥又麻,心喜道:“开苞果然很爽.”深吸了口气,继续用力.
老鸨却再受不过,手脚挣扎,呵斥叫停.二呆子哪肯就此罢手,越发急着用力.老鸨挣扎不脱,杀猪般嚎起来:“快出来老娘宰了你”
二呆子犹豫着抽了出来,见guī_tóu上稍稍带出了一丝血红.他定睛一瞧,心中狂喜:“开苞了,开苞了”顿时兽欲大炽,不能遏止,忽在老鸨屁股上“啪啪”煽了两掌,一下子死死勒住让她动弹不得.
老鸨一惊,万万料不到他敢动粗,嗷嗷怒吼,挣扎着要起身.二呆子大叫一声,重重一拳捣向她后脑,登时将老鸨打得出声不得,然后使出全身蛮力,坚决地硬生生往里塞.
老鸨脸鼻痉挛,下身爆裂,越挣扎越疼得厉害,似比当年被人开苞还要痛楚几分,不禁想起那次被人强暴的经历,竟然心怯发抖,一下子没了反抗的勇气,像当年一般只顾哭泣哀求.
二呆子停了好几停,忍受着龟皮的剧痛,终将整个guī_tóu送了进去,觉里面又干又热,还有轻微的蠕动,与她肥屄里大是不同.而怀中肥肉哆哆嗦嗦,涕泪纵横,也全没了往日的飞扬跋扈.
他大出了一口恶气,也愈加亢奋之极,双手用力翻开两片臀膘,咬牙继续努力,一心要开个痛快,但直到忍不住射了,也只能进去小半截.
老鸨趴在床上,边哭边骂.二呆子一面连声求饶,一面把她屁眼里的红白之物抹干净,抬脚便要溜.老鸨将他喝住,令他躺回床上来,然后忍痛翻个身,偎在他怀里嘟嘟囔囔骂个不止.
自那一日起,二人夜夜同床共枕,只是老鸨怕痛,再不让二呆子碰她后庭.
二呆子跃跃欲试之时,老鸨便温言相求,嘴啯手撸,哄着他老实下来.
二呆子在女人面前,第一次有了男人的尊严,不禁暗自得意,心道:“原来世上骚婆娘,你cào得她越疼,她反而对你越好.”
老鸨有了二呆子的滋润,变得春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几岁.妓女和老客们笑她老牛吃嫩草,老鸨反而得意洋洋.二呆子也不管那么多,每日大床软褥,好吃好喝,也没什么事用他,偶尔还凑手玩玩牌九.
他沉默寡言,表情木讷,让人感觉忠厚可欺,因此老客们都乐意找他陪酒.
但他酒量却浅,总被灌得酩酊大醉.老鸨看不过去,便给他找个闲事做,让他给没有相好的客人引荐妓女.
二呆子有了这个营生,那些皮糙肉厚的老妓女们便开始刻意讨好他,背着老鸨和他调情,而二呆子自然来者不拒,掐掐摸摸便拥到了床上去.
那些老妓女也喜他是个年轻后生,用出十二般本事,耍得yín荡无比.老鸨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知自己早晚拴他不住,只要不是太过分也罢.
唯有喜凤对二呆子愈发的瞧不起,从不正眼相视,似乎瞧一眼也会脏了她的眼.
二呆常盯住喜凤背影,心里暗暗发狠:“小婊子跟爷装贞女,爷早晚cào你个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