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难道就一定得在这么冷的地方吗”一个白衣胜雪但黑发却若炭一般的年轻男子不满的喊道.
坐在石桌对面的青衣儒士洒然一笑:“喝酒.”
“我宁愿在你家的藏梅阁里,烧上一坛暖暖的京炭,再隔着你从东瀛带回来的琉璃墙看这冷雪傲梅.”那白衣男子把玩着手中的小酒杯.
青衣儒士淡淡一笑没有理他.
“我真的搞不懂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喝酒又怎么个雅了我看等一下雪下大了得把你冻哑.”白衣男子猛的将玩弄了了起来.
“坐下,喝酒.”青衣儒士带着一脸的笑意又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白衣男子看了看青衣儒士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酒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坐回了石凳拿起石桌上的白玉酒壶替自己酌了一杯:“谁叫我从小到大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换了别人这样对我的话我早就把他的知舌头割下来了.”
苍茫的天空之下,小雪缓缓的下着.
这若大的雪原上只有一小片稀疏的梅林和一张石桌两个石凳.
雪下得不大,所以那两个喝酒人的脚印也应该还留在雪原之上,但仔细看来却只有一个人的脚印,难道两人中有人武功已臻武林中传说的踏雪无痕之地步
苍白的雪原上此时却多了十来个黑点在迅速移动,就如十来只疾飞的乌鸦,但如此寒冷的天哪来的飞鸟
梅林中那俩个喝酒的男子却如浑然不知一般对饮着.
不同的是多嘴的白衣男子已收住的声音,一手把玩着小酒杯,另一只手却不知何时竟抓着一把白色的长剑,这白衣男子此时竟冷得象冰比正在凋零的冷雪冷.
青衣儒士却笑了:“不说了刚才说得太多舌头咬住了”
白衣男子却闭上了眼睛,但他身上的寒气仍在不停的向外冒,越来越盛
他周身丈内飘落的雪花也急急的颤了起来,象被他身上冒出的寒气所左右.
那青衣儒士眉头一皱:“你身上的剑气太盛,破坏了我喝酒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