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会不会变回猪,朱少群抓紧时间,就自己来到喜家这几个月遇到的事,给喜多多做了一番心理疏导。
当朱少群觉得再一次浑身发热时,第一声公鸡的啼鸣声响起,还真被喜多多说中了,朱少群迅速变小,缩进了衣服堆里,很是不甘的在衣服堆里拱来拱去。
喜多多惊喜万分,将小花猪从衣服堆里剥出来,笑嘻嘻道:“这下你走不了吧,哈哈哈哈,吧唧。”
喜不自禁的喜多多,在小花猪脑门上那圆圆的一片白色毛皮亲了一口,小花猪颤抖了一下,喜多多再亲小白圆一下,他再次颤抖一下,喜多多还要亲的时候,小花猪挣扎起来。
“猪猪,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害羞?”见小花猪扭转着脑袋躲自己的嘴,喜多多好奇的瞪大眼睛,眨巴着眼睛和小花猪对视,而后又将嘴巴凑过去。
这孩子,知道你还亲,成心的你。想起刚才自己的身子被喜多多看了个光光,还有那块小白圆被亲时,自己莫名其妙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熟悉,前世他跟女朋友亲热时,便会有这种感觉,朱少群更加大力的挣扎起来,以至于喜多多几乎抱不住他,差点将他摔下炕去。
喜多多赶紧哄他:“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鸡已经打鸣,得起床了。伯娘昨天交代,今早公鸡打鸣就得起,送祖宗。”
这下朱少群不挣扎了,吕氏昨天交代喜多多的时候,他也在跟前听到了,好像送祖宗的仪式还挺隆重的,说是天亮之前就得完成,要是耽搁了时辰,对祖宗不敬,对后代也不利。
谁知他刚一停止争执,喜多多就在他的脑门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嘻嘻……”笑着放下他,扯出昨晚睡觉前搁在炕角的新衣服开始穿。
被偷袭的朱少群,无奈苦笑,小姑娘还学会欲擒故纵了,看来往后会有不少时候被她捉弄,不过这样也好,自己的猪生不会过得那么乏味,小姑娘也可生活的快乐些。
喜多多的新衣服,是一身红色的丝棉衣裤,棉鞋是白底红面,鞋面也是用跟衣裤同色的丝棉制成,袖口处,衣摆,还有裤脚处,都绣着白色的水仙花。喜多多是十一月出生的,水仙花代表十一月,这便成了她的生辰花。棉鞋的鞋头处,各镶有两个白色的小绒球,穿在喜多多那小巧的脚上,看起来很是俏皮。
刚穿戴好,吕氏就在窗外问:“多多,起来没有?”
喜多多跳下炕,答道:“衣服穿好了,还没梳头。”
红色的衣裤,乌黑及腰的头发,雪白水嫩的皮肤,互为衬托,小小的人儿看起更是精致。
吕氏在窗外道:“你先将头发扭住就行,等会儿天亮了再好生梳一梳,要不时间来不及。”
“唉,我这就来。”喜多多答应着,在梳妆台上拿了一根两头有小白绒球的红头绳,用嘴衔着,边往外间走,两只小手边飞快地将头发编成麻花辫,等走到屋门口,辫子已经编好,很是利索的用红头绳绑好辫梢,拉开门闩走了出去。
朱少群一直跟在喜多多身后,喜多多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这孩子,看起让人心疼,没有父母的孩子早自立,从昨晚喜多多和喜三根的对话,就足以显现这一点,而且喜多多天生聪慧,要是没人好生疏导她,这孩子往后不知要吃多少苦。
喜多多长日里就只在自家和为数很少的几家走动,吕氏受喜二根和张兰突然离世的刺激,头脑已是有点糊涂,顾得了喜多多的温饱,却疏于对她的教导。
喜三根是个男人,有些事不好教侄女,胡莺莺根本不想喜多多好,她才不会教导喜多多。喜四根两口子更是指望不上,因为他们不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