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叶川呼唤，他的本能直觉感觉到对面这个强者对他没有恶意，出声唤道，想要询问一番前因后果。

高大男子收回了目光，浑身归于平凡，只是那斑斑血迹还留在了黑色衣衫上，记录了刚刚那一场跨越时间长河的战斗。

“我名古瀚，乃是不周山之灵，从天地起源之时便已存在，残存至今。”男子神色落寞，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想起了一些难以忘怀的事情。

“数个纪元的毁灭与新生，我也随之而寂，这一世，莫名的苏醒了过来，不只是为了什么？”

“不过，今天我可以确定我找到了答案。”名为古瀚的高大男子眸光盛烈，盯着叶川。

叶川头皮发麻，搞不懂这些个随便就能跨越古今岁月长河的人怎么老是对自己感兴趣，难道他还是哪尊大神转世不成。

可是叶川清晰的记得，遮天世界中没有真正的轮回，多是一朵相似的花，九幽、地府之类的也只是尚在研究之中罢了。

“晚辈不懂。”叶川摇了摇头，整个人显得很迷茫，他撑破天是后世的一个人物穿越过来的，怎么好想来头变得那么大。

不周山灵，天地起源之际就已存在的生物，从他能够轻易的跨越时间长河就可以知道他的强大，不是人道领域的强者可以比拟的。

古瀚右手一卷，空间瞬间变了，两人出现在了不周山巅，这里没有了冰雪，没有枯寂，反而生机勃勃，植被从容生长，明显是一处净土。

“坐。”不周山灵古瀚一指虚空，一副桌椅浮现，邀请叶川。

叶川也不矫情，直接就坐了下来，他还有好多问题想要得到答案，这样正好。

“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这般看重你？”古瀚像是一眼就洞悉了叶川的心理想法，率先开口。

叶川了头，他确实很想知道，更想知道刚刚那个真身已死却非要横踏时间长河斩他的强者是谁？都是为什么？

“你相信这个世间有六道轮回吗？”

“不信。”

“但若是真的有呢？”

“这...”叶川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周山灵眼中有疲惫之色，但是也很坚定，经历的太多，看过了无数至强者崛起与陨落，对他也是一种莫大的资本。

“时间就像一个圈...”

时间就像一个圈？叶川惊异，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么骇人的话语，在他的认知中，时间一直都是向前，何时倒退过、暂停过。

这不仅是他的认知，也是所有人的认知，时间向前，已经属于常理，谁能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