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我正和一已婚少妇yy,陷入男女*爱欲中不能自拔,互相尽其煽情之言语和挑逗之能事,到了凌晨三点多,她说她老公外归把我晾下后匆匆下线。回去时,外面在下雨,马路被洗涤得明镜光洁,路灯下,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街上已经看不到人。
二三楼的包间已经被开满了,全部打了暗锁,这些狗男女。
我摸黑着上四楼,四楼是小姐住的,大大小小的被隔离成十多间,今天生意太好的原故,整层已经没有一个人,我进了最右侧的一间房,那里本来用做洗脚,客人嫌爬楼不方便,搬撤后就留下来做我们休息室。
我舒服得把脚放在长沙发上,抽了根烟,看了会报纸,才关灯躺下,根本就没有睡,感觉就有“东西”从脚下摸了上来,然后袭卷到我全身,发不出一身喊叫,手脚已经不能再动弹。
老人家有种说法,这叫“鬼压床”,我连忙咬自己的舌尖,对抗着开始模糊的意识,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脚下到底是什么,但视线却只能平行,而且挂在壁上离我头侧本有一米之距的电视机似乎抬手可及(如果手能动的话),感觉离天花板越来越近,人整个好象被悬空了一样。眼前又是一黑,我被解除了束缚,
草你妈哦!我大骂,以掩饰自己的恐慌,并迅速撤离了这间房,跑到了隔壁,锁上门,开了灯。
我大口喘着气。平静下来后,开始整理头绪,想弄明白倒底是什么状况。邪乎劲一上,我马上就把灯关了,重新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过了一会,没什么意外,可等我侧躺下(背对着门),心突然又剧烈跳动起来,我连忙坐起,睁大着眼睛,打量周围的一切,我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不,是看到,穿过门进来,尽管看不清楚,但我知道是个女的,中短身材,就站在门口对着我。
我夺路就逃,(很奇怪,我是打开门冲出去的,也就是正对着她)没有开灯,连摸带撞我跑下了四楼,一个人呆在一楼大厅,我居然找不着亮灯的开关。门早锁了,我就坐在茶厅的沙发上,透过大的玻璃窗,让外面的路灯洒在身上,偶尔马路上有车辆行过,才让我有点安全感,哆嗦着我挨到了天明。
我看见了,真的看见了,一大早我就拖住一夜未归的洋洋激动的说。
p!你怎么不喊?洋洋骂。是呀,我怎么不喊?真吓傻了?我也开始郁闷。
后来的几天,我跟丢了魂一样,没精打采,想睡睡不好,常常在夜里惊醒,老感觉旁边有人,胆子也开始也越来越小。不敢一个人独处,不敢走夜路,不敢在房间里关灯,正午的太阳那么大,我站在下面也感觉冷。
光头那天正好顺路来探望我们,他现在在一家厂里打工给人开车运货。你怎么了?进门他见我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就问。掉在这花园里的,身体能不虚么,我有气无力的对他笑。
不对,光头逼上来看着我眼睛,赶紧的,这种事情不能拖,他回头对洋洋他们喊:碰煞(撞邪)了!然后几个人把我塞进了他那辆破车上。
七拐八弯,到了乡下的一栋房,进去后,满屋子的红光,到处都是红幔和神台,跟座庙一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里面迎出来,我们什么也没说(光头一早就交代过),只叫他给我看看。
他要我坐在一边,用手放在我的天灵上(头顶),后来我才知道这叫“看”,至于怎么看,看什么,只有天知道了。然后他点燃香,拜了拜神案,开始打卦,一卦下去后,他摇了摇头。光头悄悄对我说,帮你在“问”,问“它”放不放过你,我半信半疑。第二卦下去时,他还是摇头,我不觉心浮气燥起来。最后一卦,成了。他跟洋洋他们说着什么,很快,洋洋就去市场买了只大公鸡,马上杀了,鸡血撒得到处都是,他给我烧了道符,拿水给我灌了。然后包了些茶叶给我,嘱咐我按时喝。最后,他语重心长对我说,后生仔,乱七八糟的地方少呆啊,似乎他知道我们做哪行。
回到车上,我还是没弄明白。他跟你们说什么了?我忍不住要问。
是个女的,红头鬼,就是死前头破了,血流满面那种,光头神经兮兮的对我说。马路上车撞死了人,你没去看吧?洋洋突然问我。
没啊,我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