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我小声的问。做证券期货的,有钱人,一千多万,科点了点头。就他?一千块吧?我笑。sb,科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别看他人长得寒碜了点,夜夜可都要做新郎,我们叫他炮王。
说什么呢,这么起劲,炮王从卧室里拿一条玉溪出来拆开后一人发两包。在夸你,科笑。晚上喝茅台怎么样?炮王笑着看我。上次你去俄罗斯不带一件伏特加回来了么,留着要嫁人啊!一肥头大耳的从厨房送菜出来,是科同事,家常便饭了,他对我点了点头。
农民!炮王笑着骂.
我草,酒到喉咙口就下不去,跟喝酒精一样。不就加点什么了?我问。
俄罗斯人是相信上帝的,但是俄罗斯人并不认为在上帝创世之前天地是一片混沌,至少混沌中还有伏特加,炮王笑,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一口灌下去,然后傻笑,然后骂娘,然后四处找人“醒酒”,长毛大叔都是这样喝的。
听着炮王有板有眼的瞎谤,我闭上眼也只好认了。
那天晚上后来发生了什么?
炮王发了阵疯后,真的四处找人来醒酒。在电话里,他叫相熟的一美女从东莞打车过来,并信誓旦旦许诺给现大洋五千块整。一个半小时后等那美女打了四百块车杀来了炮王却一边跟我们打牌一边跟她解释到身上没这么多现金要么先打张欠条给她明天再去银行取要么她就回去美女哭笑不得只好拿着书面保证后两人挽着去了房间。
事毕,他一个人又偷偷摸摸溜回了客厅,吹嘘自己把她整得快活得已经不省人事并拿出欠条当着我们的面销毁。科笑着骂他不是人连婊子的钱也坑他也笑着说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塌炕别看是婊子现在可已经被港佬包了几年银行里的钞票全是一沓一沓的她也是女人她也有生理需要不能用钱来玷污他和她在床上纯洁的感情和友谊。
那天晚上,炮王跟我们打牌输了八千。
我在科的办公室给明仔打电话,通了后,我要他先查114把号码问清楚了是哪里再给我打过来,过了一会后,他很谨慎的在那边问我谁。我忍住笑,很严肃的告诉他他在火车站所干的不法勾当已经被政府悉数掌握现在已由国家公安部立案直接下达公安厅参与督促限期侦破,列举了他以往的犯罪事实有根有据并一再强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
尽管我是捏着鼻子低沉着声音说这番话的,但明仔还是听出来了是我,他大声问候了我直系女亲属外兴奋不已的要请我吃大餐。
下午六点,科开着他们单位零零开头有着显赫权利标志的广东吉普载我招摇过市,我见识了这种车的强大性能----在高速公路段居然逆向行驶而交警见了无动于衷。
明仔和我们一道吃饭时有段时间很拘束,后来就开始兴高采烈。
可能得益于科一位同事跟他举杯时说的话让他毛塞顿开,那句话是这么说的:什么叫犯罪?被我们抓住了才叫犯罪。
那顿饭完毕后,明仔要去结帐,被我劝阻。人家吃饭开了发票政府买单,你吃饭开了发票火车站的穷苦老百姓买单,非要图这个刺激干嘛?我笑。
我们去了当时很著名的一家娱乐场所,在ktv包厢內,他们取了贮存或重新开启的各种酒类外还叫了公主,我开始很陌生,后来才知道就是脱衣舞娘的别称,二首歌的时间九百块,一mm在包厢內尽其夸张和煽情之动作,我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她的屁股很黑。
后来,我和明仔在走廊过道里抽烟,当我示意酒卡至少要刷上万块时。*!他把烟一扔,然后狠狠说出了这么个不知道哪捡来的词汇。
我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