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走廊又开始呕吐起来,用冷水冲了一下脸,人清醒了许多,见他们两个还在胡闹。走吧,我去拖他们。我知道你是谁!一女的冲我嚷。-
那明天记得来找我玩呀,我笑。我知道我快不行了,喝断片的节奏,头涨得厉害,我想我已醉了。回走时,一女生在水渠边洗涮,我经过她身后,完全是无意识的,手突然就用力的在她翘起的丰满的臀部上就是一巴掌,在她尖叫声中,我早已跑得老远,剩下的只听到她拖住垫后的科他们在哭骂。-
我突然感到心里很难过,就一个人蹲在楼梯口角落里哭,哭得很伤心。科过来见我这样,抱着我,也大哭不止。两个人哭了好一阵后,我心里舒坦了点,开始奇怪,我一把推开科,笑着问,你干嘛你?他也看着我,哭红了的眼睛笑,那你又干嘛呢?-
神经病!我骂。-
这些回忆,痛并快乐着,很快,我就已经熟睡。-
第二天,我和科在北京路步行街溜哒了一圈,看着往来的各色靓女挎着秃顶弯腰的老年男子做亲密状,顿时唏嘘感慨人生无常。-
科在一专卖店看中一款新潮又价格不菲的休闲装,也顺带给我买了一件。我们在旁边的黑巷子里很痛快的尿了一泡,一中年妇女路过时看到后惟恐躲避不及,我们于是大呼小叫被她占了便宜。在街道口的地摊上我买了a片,十块钱三本。回去后,科叫我去打牌我说我没钱了他说要借我我说那没意思你一个人去多赢点记得请我吃消夜。-
我百无聊赖在房间里打开电视看了一会,然后翻出新买的碟放,一个人看得心潮澎湃激动不已。有人推门进来,是科室友阿耀的马子,也是治安大队的。刚从老家探亲回来,拎一大堆瓶瓶罐罐家乡特产泡菜之类,他们就十一结婚,那样的话可以拿到单位一套二室一厅的福利分房,而在广州,买的话至少也要三十来万。-
阿耀不在,电话打好几遍那边都关机,于是气呼呼的跑到我们这边蹲点。她样子长得很家常便饭,但身段婀娜多姿,估计平常阿耀滋润得不错,我想。-
很奇怪,我居然到现在都想不起了她的名字。-
我坐在床上光着身膀穿着四角底裤和她瞎嗙,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她的视线跟着我转移,很快就面红耳赤,胸前波澜起伏,我心里一动,坐过去试探性进攻她反应,她半推半就任我姿意妄为,当我手想伸进她裙子里面时,不行!她终于脱离了我的禄山之爪,站了起来,嗔怪的看了我一下。我去冲凉了,她说。-
冲凉房在四楼走廊末端,已经过了九点,基本就没人。我斗志昂扬,尾随而至,听到哗哗的流水声,我开始敲门。谁?她在里面问。我,我说。然后使劲扭外面的门锁,霍霍做响,门后来开了,我闪了进去。-
写到这里,可以肯定,我现在的身心是亢奋着的,我完全沉浸在当时暧昧和色情的氛围內。真的就象在编故事一样,我也不信。但若干年后,我仍就可以为这些骄傲并且津津乐道:诱惑那些看上去很正经的女人,这样可能更容易得手。-
天气越发焦躁,从空调房里才出来,我有点受不了。中午的马路上几乎没有人影,可以理解,这条街道除了几家显赫的国家机关单位几乎就没有再剩下什么。-
我不知走了多久,最后穿过几条小巷,七拐八弯,眼前豁然开朗起来。车辆川流不息,巨大的立交桥压抑和俯视着人流,人们健步如飞。这个城市在显示着它的节奏和活力。-
我在路边买了一包老版的555,然后就近进了间银行。保安很和蔼的示意我站在取款台黄线后。排我前面的一小女孩搀扶着一老太太将一大叠现金包裹在随行的袋子里,我很郁闷。-
出来时,她们并没有走远,我下意识的尾随其后。马路旁的巡警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全副武装,如临大敌。我突然想起,最近越秀公园发生抢劫杀人事件,有两民警察叔叔赤手空拳与持刀歹徒搏斗时,一死一伤,罪犯逃之夭夭。-
跟着她们走了一段路程后,我这才发现我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我居然把自己给走丢了。当我用普通话向交警问路时,他们居然用广东白话给我做答。转了几圈后,我放弃了努力,随便找了家网吧,上五块钱一小时的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