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伙计是我要他穿我自己厂里厂服的,不是猛龙不过江,我们台湾人到大陆什么都不怕,就怕丢面子,我就是要她长点记性这钱是谁给的,七哥很有点心满意足的说。但他愉快的心情立马就被一个电话给搅和了,是他那女人打来的,两个人讲话时都说得很快。五十万?你怎么不叫他去抢啊!我唯一听清楚了的就是这句了。蓦的,七哥就把手机往墙上狠狠一砸,跌地上掉个粉碎。-
-你,你说,他指了指兵兵,我要你去卸那小子一条胳膊或者打断他一条腿,你们开价多少。-
-七哥你开了口,就当送了,兵兵若无其事的说。-
-哈哈,七哥先是怔了怔,然后笑得很开心,他从包里又掏出个电话给那女人打过去叫她过来。-
-我在后来断断续续他们的谈话中,才知道他那女人现在傍的那个本地仔也有点背景,居然在她面前胸口都捶肿了说要为她讨回个公道,那女人怕事情越闹越大,就打电话给七哥说了。-
-我对他们说的没啥兴趣,我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了那个女人上,她已经来了并就坐在我对面。她并不是那种很漂亮的女人,但气质和身材都相当好,皮肤干净白晰,说话时很小家碧玉,是属于你看了一眼还想看而且越看越喜欢那种。用个词可以形容,看得你心花怒放。-
-她和七哥交谈得很亲密,丝毫也没有提起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很有点回心转意的意思。过了一会,就上了七哥停在外面的车,两个人走了。-
-我tmd怎么就没钱呢?看着她背影,我突然很郁闷的说了句。-
兵兵看了看我,有点莫名其妙。-
-七哥拿钱给他那女人店面重新装修,至于以后他,他女人和他女人的另外一个男人之间维持着什么样的默契,就不得而知了。我和兵兵还去了趟海鲜楼,那是刘氏两兄弟开的,听说是本地赌马赌球什么的最大的黑庄,也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的角色,我们说明来意后,就出来了个马仔跟我们见了个面,吃饭请客什么的都免了,只要我们赔俩台空调。-
东莞这几天的天气跟女人似的,变幻无常。上午还是艳阳高照,下午就开始在下雨。-
-有人说,下雨是大地和天空在*——塔码的戈壁,实在精辟!-
-说起*,我好象也有大半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想到这,心里就跟长了草一样,有点没着没落了。-不到晚上九点,我就唆使兵兵回了房间,打电话给认识和不认识的mm,通了后千篇一律的问候语:今晚你寂寞吗?-
-看谁也象我们一样无聊和空虚,结果是一无所获。-
-兵兵说去喝酒,我撒了泡尿后,马桶也没冲就兴冲冲和他出了门。在电梯口等候时,一四十多岁矮胖的男人正用一口流利的广东鸟语激动的打电话,衣冠不整,脸庞有着清晰的巴掌印,听了半天,弄清楚了他在调人。-
-需要帮助吗?兵兵停下来很有诚意的看着他。他一双小眼睛顿时警惕的看着我们。我们是吃这碗饭的,当然了,你需要付费用,兵兵笑。-
-8012,跟我来,他象看见救星一般,指了指房间号,钱不是问题,出啥事情我负责,快,快点,不然的话他们就跑了,他催促着。-
-我们问他啥情况,他说他老婆偷人他来在这抓现场却被那男人给暴打了一顿,实在想不通,他一脸懊丧,你们帮我搞死他个x。-
-出人命的事情我们可不干,我笑,和那胖子就去撞门,兵兵打电话叫楼下网吧的小建他们带道具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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