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摇头,表示不会。他直接一飞脚就跩了过来,正中我前胸,我扑到在地上。
叫你妈的神气,什么锅来着?几个人全操着外地口音对我轮流着进行殴打,都是老手,用脚专踢软组织部位,我咬着牙忍受着。过了片刻,有点扛不住了,我就对嚣张摆手示意着。
我说:你给我几分钟喘下气。
然后我就站站兢兢爬了起来,一边拍打着裤子上的灰尘,一边说嚣张你这样搞,会出事情,你信不信?
你还吓我呢?他凑到我面前,用手拂掉我头脸上的杂草,怒骂着:继续!
几个人开始新一轮对我的蹂躏,直到他们打累。嚣张电话其实一直在响,他因为揍我的快感加剧而无暇其它。
他后来接电话时,不停的在瞟我。
我忘记告诉他,我跟洗脑哥约中午一起吃饭的。我是洗脑哥的老弟,嚣张也是。
他们就把我带回了市区,下车时。嚣张问我:你身上怎么弄的?
我说:自己摔的。
嚣张笑:你知道就好。然后扬长而去。我冷笑了几声,然后给洗脑哥电话,我说饭局不去了,谢谢哥让我脱身。
他问我是否有事,我说我没事,但嚣张肯定会有事。他继续追问时,我挂了电话。
我直接打车去了分局。我几乎是爬下车的。张队看到我时,一脸愕然,更多的却是愤怒。
因为我只说了一句话:老板,你应该是直接把我关进去,而不是放我出去让人揍的。
我被安排法医鉴定,然后立案,警方给嚣张定的性质:非法拘禁和暴力伤害。已经够嚣张尿一壶的了。
我浑身剧痛的躺在床上,翻身都有着应有的困难。到处都是瘀肿,而且触目惊心。
安小爱只要碰我一下,我就哎哟一声。她笑得开心极了。
她眉飞色舞的勾引着我:应该不能做坏事情了吧?
我就笑:试试了。
我们就真的试了,那张圆床很大,天花板上嵌着玻璃,很有感觉。整个过程,她让我忘记了所有的痛疼和即将来临的所有苦难。
对于跑路,我没多大压力,而且一般是在享受过程。因为我有很多朋友。
炜炜接到我电话时,我已经快到他的城市。当时路过一个县镇,我正和司机聊得甚欢,他告诉我:现在全国闻名啊,“热烈庆祝xx县评为全国贫困县”大横幅那种!
我捧着肚子都笑疼了:这里的领导是人才!!
等和炜炜见面后,他已经开好了房,订好了饭局。
跑路啊?吃好,住好,玩好。我这里,随便你呆多少天。炜炜丢包烟过来,然后把裤袋里的钱掏出来,数都没数,就递给我:有银子没?
我笑着说我有。
他往我一塞:兜放身上就是。我也就笑着拿了,后来我数了,好几千。
炜炜把蟋蟀,老灰,四哥介绍我时,我就知道,有些人注定会是朋友,只是相遇,地点和时间的问题。
东北乔四哥知道吧,我们这里的乔四哥!炜炜指着四哥就笑。
中国枭雄会,兄弟同盟会,83,90,97,你们这里不严打了三次?乔石委员长不曾有可杀不可杀者杀之,可判不可判判之语?你们居然还有x社会啊!我有点惊讶。
他们全笑了,蟋蟀说:我们的四哥以嫖宿闻名,记录是三千个,他可以一天玩三个,你服不服?
我连忙敬酒:这个我服。
四哥一脸三点水的看着我:晚上我就让你见真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