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熟啊?我呵呵直乐,帮帮忙了,改天约出来一起吃顿饭。
其实,我也挺无聊的,和刘总凑一块,只要中午喝高了,就抱个游泳圈下午去游泳。累了时,就坐池边看身材好的美女眼睛大吃冰激凌,有机会就勾引。再和刘总互相勉励:这身体一定要经常锻炼,就是冬天到了冬泳也要坚持之类,等以后有大把的银子时,在美女面前,也能做到收发自如。
我和刘总都是办年卡vip那种。
而且我和刘总现在会装多了,没事就讨论国内新闻哪沉船哪矿难原子弹研制成功后为什么要丢尼布泊和国际局势利比亚反对派对卡扎菲流血伤亡何时休或者憧憬着等通货膨胀后再还欠的债主门钱之类。
凯凯每次就在旁捂着肚子笑。
我换了部门,单位年轻一批的群众对我意见太大。他们不是经常闹着有差距吗?干脆差距就再拉宽点。我现在直接被一把手接管了过去,算是嫡系部队,但每个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早上八点上班和下午六点下班这按指摩的程序跑不掉,当然,签完到,其它时间我都自行安排。只是远门我是再不敢出了,基本上无所是事,闭关修练那种。
偶尔周末围着这周边城市溜个圈,居然也能碰到神人。
某天在天下第一楼吃早餐后,我独自穿过城门墙时,迎面五六个西装革屡白衬衫带着对讲机的在清场,当他们用怀疑一切的眼神怀疑我时,我不由停了停脚步。我就看了看后面,没人。
没招惹意大利黑手党啊?怕鸟!想了想后我如释重负,继续着前行。
哗然上楼梯处再就是一大群人,我只有旁边避了避,光注意前面带路一边用解说词流利的在介绍着历史背景的导游小姐眉毛神飞色舞着去了,在她旁边聆听着边走边行的男一号也没留意。
但发现气场还是不对,就问围观的群众。
那谁啊!
台湾的谁谁啊!电视上你没见过?群众蔑视的瞟了我一眼。
我考!应该冲上去握个手照张像再回去哐镜子里挂客厅的,以后真要撞个台湾老板来搞投资的,不任我在他面前吹?我顿时悔恨不已。
可这个想法实在太幼稚,也就笑了笑。
我给安小爱打过电话,一直是关机。江边的风吹着有点冷,我就哆唆着回酒店。刘总仍呼呼着大睡,他昨晚凌晨三点才进的房间。
本一直在ktv玩儿的,徐老师买了几千银子的单,以尽地主之宜。可小姐们长得太家常便饭,路边摆地摊的一个样。坐我旁边那位,换了便装再进来,我半天没敢认人,手随便在她腰上一搭,就厚厚的好几层,地沟油肯定吃多了,我就挺没劲的,消夜也就没带她。朋友们带的也都带了,酒喝到半路中,却单单发现刘总跑了,一致笑着骂,孙子肯定又去乱性了。
半夜他要摸进来,我故意装聋做哑半个小时后,才去开门,却见他一人坐走廊过道的沙发上发呆。我就以警察叔叔审讯的态度要他交代情况,他说只和小妞在马路上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冷风探讨了些人生理想和追求之类。
他说的我基本相信。到了我们这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以前谈恋爱是为了骗吃骗喝骗炮打,现在管吃管喝管打炮就为了想谈场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