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应该称呼我为顾医生比较合适。”笙歌扫了一眼他打着石膏的手臂,眼角抽了抽:“向警官,如果你这只手再这么挥下去,我不敢保证不会出现骨折断端移位的情况,那样的话,恐怕你的手臂得多吊一个月。”
向启停了动作,狐疑地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了片刻,最后若有所触地“啧啧”两声。
“我终于知道这小子坚持这么多年的理由了。”他无视容瑾眼中的警告,一字一顿咬字清晰道:“一个变态,一个无良,简直标配!”
“……”
“……”
“向警官,我想你误会什么了。”笙歌思忖着开口,即使二人领了证,但她并不觉得自己跟容瑾的关系有什么改变。
“都领证了,还叫容先生?难道现在都流行欲拒还迎?”向启恬着脸问:“大妹子,还是你觉得这小子格外无趣?”
大妹子?
笙歌一脸尴尬地看向容瑾,却见后者目光触及某处后,瞳孔登时危险地眯起:“我想是有人话太多了。”
向启肩膀抖了抖,而办好出院手续刚好赶到的商博听到这句话后,默默遁走。
他欲哭无泪,刚才禁不住向大警官的拷问,却没料到行迹会败露得这么快!完了,支援非洲又有希望了!
向启见状,欲盖弥彰地四处张望了眼:“你们小两口聊,我去找医生再固定一下手臂。”
说罢,他施施然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