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喝水,可是这算什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笙歌瞪着他,眼泪蓄了满眶。
容瑾不以为然地圈住她,在她头顶道:“现在能哭了吧?”
她浑身一颤,眼泪在他话落的时候潸然而下。
***
笙歌今天穿了条纯黑的裙子,左胸处别了一朵素色的绢花。
沈纾来接她,跟她一样的装扮,不同的是,她的胸前别着是朵白色的雏菊。
她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胸口:“她以前说雏菊跟我很配,我想带着她喜欢的模样过去。”
秦葭微的日记本沈纾也看过了,她记得她看完后揉着发红的眼睛,嗔骂道:“她以为自己是谁啊,她就是自私!”
然而,说着说着她就哭了。
笙歌仰着头,雨过初晴,今天的天空很蓝。
她问:“阿纾,今天的天气像不像我们初识的那天?”
微风和煦,万里无云。
沈纾别过头,声音哽咽:“我们初识那天的天气更好。”
是啊,更好,那时候是三个人,现在却只剩下两个人和一块墓碑。
她扯了扯沈纾的手,低声道:“走吧,别让她等久了。”
秦葭薇的灵堂,吊唁的人很多。大家看到她们的时候,纷纷自动地退到了一旁。
脸上剧烈的疼痛传来,笙歌噙着笑意看着面前高高扬起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