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回头,看清笙歌的装扮时不免蹙眉。
笙歌讪讪迎向他的目光,她的衣服不能穿了,只能用被单把自己裹得严实,裹不住的白皙足趾在地砖上蜷缩着。
“容先生,我睡醒了。”她高烧后的喉咙有些沙哑。
这女人!
容瑾心中又好笑又好气,他碾灭了烟,阔步走到她身边,抬手往她额头探了探。
笙歌不自然地别开脸:“没烧了。”
容瑾眸光一暗,率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下颌往旁边的位置抬了抬:“坐!”
他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好看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了一下,该死地迷人极了。
倾长的手指轻轻扣着杯沿,看着迟迟不动的笙歌,揶揄着:“怎么?怕我吃了你?”
说罢,眼神若有所思地在她身上流连了一圈。
笙歌面色窘迫,高烧把她体内的水分都蒸干了,喉咙痒痒地想喝水,但是桌子上只有一个杯子,还在容瑾手里。
她挑了离容瑾最远的位置坐定,干脆直入主题:“我查了资料,国家刑事诉讼法规定,对于死因不明的尸体,公安机关有权决定解剖。”
“但是对于死因明确的非正常死亡者,一般不需作尸体解剖。”容瑾淡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