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博瞪了他一样,想着顾笙歌是真醉了,不然以美国的那次前车之鉴,此时他扶着她的姿势,应该会换来一把刀驾在脖子上吧?
他嘀咕着:“真是见鬼了,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能近得了容少身的女人。”
商博自顾想着,却没有注意到女子微微蜷起的手指。
“顾小姐,你看我进去也不方便,你自己能……”
“砰!”商博无辜地摸着撞疼的鼻子,瞪着关得密实的门,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待身后的脚步声离去,顾笙歌这开了灯,颤颤巍巍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半个小时后,她从浴室中走出,脸上的酡红未散,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她在房间里扫视了片刻,走到储物格里拿出一个医药箱。
白皙的足底有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顾笙歌取了一只棉签,娴熟地消毒、止血,包扎。
待一切完续的时候,她倦怠地合眼躺在沙发里。
头很疼,意识却很清醒。
不对,从容瑾提到顾家的那一刻,她就清醒了。
在商博面前装醉,实在是因为他太聒噪了,而且也能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虎口处还有些微发麻,想起那张冷厉疏离的脸,眉头就拧成麻花状。
按了按太阳穴,她找到手机拨通了沈纾的电话:“阿纾,我想换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