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你是在说梦话吧?一定是昨晚喝醉了,现在还没清醒过来,或者是昨晚做了一个恶梦,把恶梦当成真事了。”我说。
“不是,您…您们就是脱了我的裤子。”刘小惠固执地说。
“惠惠,你说说:你咋认为我们脱了你的裤子?”我心想:莫非是刘小惠人醉了,心却没醉,虽然人不能动了,但心里还是清醒的。也许,有的人就是人醉心不醉。
“您…您们把我的小内裤穿反了。”刘小惠抬眼瞅着我,说:“今天早晨,我清醒过来去上卫生间时,发现你们把我的小内裤穿反了。我的小内裤是自己做的,跟外面买的不一样,外人很难认出正反,如果穿反了,就会很难受的。所以,不可能是我自己穿反了。”
“啊!”我心想:这个丁菲呀,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呀。这一个小小的疏忽,暴露了我们的阴谋。
“章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刘小惠困惑地望着我,从刘小惠的眼神中,我感觉到:她不一定认为我们把她咋了,只是对脱她裤子的举动很反感。
我灵机一动,说:“哦,是这样的。昨晚,你喝得太多了,吐了一裤子,于是,我让丁菲订了一间客房,她把你扶进客房,帮你擦裤子上的秽物。也许,你的内裤也吐脏了,所以,丁菲帮你脱了内裤。惠惠,我向你保证:我从始至终没踏进客房一步,不信,我们马上调取摄像,酒店里都安装有摄像头,能证明我说的话。”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刘小惠瞅着我,不好意思地说:“章哥,我没怪您呀,我相信您。”
“哼!还相信呢。刚才,你一口一个你们,这个你们难道不包括我?”我不满地说。
“章哥,对不起了。”刘小惠似乎释然了,不过,她突然又说:“就算是我内裤上有一点酒,也没必要脱了擦嘛。”
“惠惠,你的内裤上究竟有多少秽物,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想:既然丁菲帮你脱了内裤,那就说明有脱的必要嘛。我要告诉你:丁菲是个很正常的女子,决不是同性恋者,这一点你尽可以放心。总之,昨晚脱你的内裤,不是想害你,是为了你好。”我劝说道。
刘小惠望着我,幽幽地问:“章哥,昨晚,您和丁菲一个劲地让我喝酒,把我都灌醉了,我总觉得:您俩好象是有意要把我灌醉似的。”
听了刘小惠的话,我吓了一跳,心想:原以为刘小惠是个单纯的姑娘,没想到还挺有戒备心的,不过,她的戒备心来得晚了一点,要是她昨晚就有这个戒备心,断然不会喝那么多的红酒了。
“惠惠,昨天不是高兴嘛,不瞒你说,我和丁菲都喝多了。难道我俩想把自己也灌醉吗?”我词不达意地辩解道。
刘小惠柔柔地望着我,问:“章哥,您真的认为我是您的亲妹妹吗?”
“是啊。我说了,是与不是都无所谓,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亲妹妹了。所以,我不会加害于你的。”我重申道。
“章哥,我相信您。不过,我对丁总不太放心,总觉得她的眼睛后面还有一双眼睛,那一双躲在后面的眼睛,似乎想看透我的内心。”刘小惠望了一眼客房的门,小心翼翼地说。
“惠惠,你不相信丁菲,但要相信我。”我再次重申。我觉得:让刘小惠相信我,这一点非常重要。只有相信我,才能听我的话。这样,很多问题就好解决了。
“章哥,我相信您。因为,您就象我的哥哥一样。”刘小惠说着,一头扑进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