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你遇到了什么难题?”我急忙问。
“章诗文,你在哪儿?”刘雄问。
“我在路上,马上就到家了。”我回答。
“那就在你家小区门口的茶馆见个面吧。”刘雄提议。
“好,你等着,我十分钟后就到。”我挂了电话,对瘦猴说:“我还有事,不能请你吃晚饭了。”
我把车子停在路旁,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递给瘦猴:“你自己到饭馆去吃吧。”
瘦猴接过钱,高兴地下了车。
我到达茶馆时,刘雄正坐那儿抽闷烟。
“刘雄,天坍了?”我笑着问。
“差不多吧,天没坍也漏了。”刘雄狠狠吸了一口烟,一下子全喷了出来。
“妈呀,刘雄,你这嘴巴成了烟囱呀。怪不得说吸烟污染了环境呢,我看真得收你们吸烟人的污染治理费了。”我皱着眉头说。
刘雄苦着脸,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
一位服务员走了过来,问:“先生,您俩位要点什么?
我说:“来两杯咖啡吧,其它的东西等会儿再说。”我看刘雄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心想:先听听他的难题是啥,不解决他的难题,只怕没心思吃这顿饭了。
“刘雄,你喊我来,不会是想拿烟来熏我吧?”我笑着问。
“唉!都是因为钱呀。钱难道就这么有魔力吗?”刘雄喃喃地说。
“究竟出了啥事,你不说,我就走了。”我威胁道。
“章诗文,我爸的病情有变化,医院说要进行第二次手术。”刘雄郁闷地说。
我听刘雄提到钱,又提起父亲的第二次手术,心里就有了七、八分底。
“医院又要钱了,但曲惠不愿意出这个钱?”我问道。
“你…你咋知道的?难道是曲惠已经对你说了?”刘雄显得很吃惊。
“没人对我说,我一猜就猜出来了。”我笑着说。
“你…你是咋猜的?”刘雄诧异地望着我。
“这还不简单呀,你先对金钱发了感慨,又说到你父亲的病情,两者一联系,就猜出来了嘛。”我轻描淡写地说。
“你真聪明,应该当刑警,不然,委屈了你的脑袋。”刘雄说。
“当刑警,光靠脑袋还不够吧。我没那个胆识和勇气,干不了你这一行。”我撇撇嘴。
“也是,你老鼠胆子,干不了我这个活。”刘雄斜眼瞅着我说。
“医院要几万?”我直截了当地问。
“五万。”刘雄伸出一个巴掌。他丧气地说:“下午,我给曲惠打过电话,她一听还要交五万,就发了火。说我们已经拿出来五万元了,这五万元应该由我姐姐拿。还说:你爸生养了一儿一女,大家都应该尽赡养的义务。章诗文,你知道,我姐姐下岗了,我姐夫的工资又低,他俩连生活都困难,哪儿还拿得出五万元钱呀。”
“刘雄,不就五万元钱吗?我来帮你解决。”我豪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