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下次,你请我到大饭店吃。这一顿大排档,就算我请客了。”
程逸飞笑笑,说:“大哥真会算计,我算是服了。”
我走到吧台,对老板娘说:“结帐。”
老板娘小声说:“帅哥,您别回头,光听我说就行了。”
我见老板娘一副紧张的模样,笑着说:“老板娘,您是特工出身呀?干嘛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帅哥,我没跟您开玩笑。您听着,有个骑摩托的黑衣男子,骑着摩托车,在我饭店前跑了五、六趟,现在,又停在对面的茶馆前,眼睛时不时往饭店里扫,好象是盯您俩的梢。还有,就在我饭店门口那张桌子上,坐着一个小伙子,他是紧跟着您俩进来的,只点了一碗面条,却吃了一个小时,眼睛一直盯着您俩不放。我看呀,八成是和外面骑摩托的家伙是一伙的。”老板娘说话的声音小得出奇,就象蚊子嗡嗡。
“哦,我知道了,谢谢您。”我感激地说。
“别谢了,多照顾一下我饭店的生意就行了。”老板娘妩媚地对我笑了笑。
“你放心,我还会来的。”我也对老板娘笑了笑。
这位老板娘也就三十岁左右,打扮很比较时髦,妆也化得很艳丽。走起路来,小腰一扭一扭的,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好象会说话。
“欢迎帅哥天天来。”老板娘含笑说。
我结完帐,不动声色回到饭桌上,对程逸飞说:“走吧。”
“大哥,你不是说等天黑了再到徐家湾去吗?现在,天还亮着那。”程逸飞不解地问。
“情况有变,车上再说。”我站起身,快步走出饭店。
我上了程逸飞的轿车,对司机说:“赶快开车,车速快点。”
程逸飞问:“大哥,究竟出了啥事?”
我从后视镜里,看见那位吃面条的小伙子跑出饭店,穿过马路,坐上摩托的后座。摩托车轰隆一下发动了,紧紧咬着我们的轿车。
“我们被盯梢了。”我有点惊慌地说。
“被盯梢了?”程逸飞朝车后瞅了瞅,问:“就是这辆摩托车吗?”
“对。”我也扭头朝后瞧了瞧,问:“老弟,谁知道你做这笔生意?”
程逸飞一脸的迷惑。“我没跟任何一个人说过呀,这么大一笔生意,我非常慎重的,保密工作做到家了。说个难听的话,连我司机、保镖的手机都关了机。”
“那就怪了。”我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如果不是你这儿出了问题,那就是大眼睛搞的鬼。”
“大眼睛?”程逸飞一头雾水。
“‘大眼睛’是我给第一个客户起的绰号。他起先不愿做这笔生意,后来又反悔了。我估摸着,他是想用歪门邪道得到那块石头。”我推测道。
“难道大眼睛还敢明抢不成?”程逸飞不以为然地说。
“老弟呀,江湖上是腥风血雨呀,还是防着点吧。”我担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