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讲坛之后,并且在到达之前必须穿过大厅。贝多夫由一边进入并坐下。珍妮则由另一边进入,关上厢门,在黑暗中.在铁窗前屈膝跪下。从前她只有些小事情需要告解:一点点的忌妒,一点点的谎言,但从没有任何事情迫切需要慎重地赎罪。但是现在,她重新发现自己生理上的欲望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上个月都在回避着他。她非常害怕会将这件事向他告解。在她体内的某些感觉告诉她这个发现,而告诉他这件事情,或将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贝多夫曾经问过她,而她仍然对她前夫的回忆保持纯洁.以及忠贞。
他曾经承诺过在年内,她就可以实现她的希望:参加他的仪式,并且从这世界退出。但此刻,她必须属于这个世界,忍受这个世界的诱惑并且抵抗它们。她必须继续她纯洁的生活。他也告诉她如果她一旦出轨:而她没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或是违反了他为她设下的规定,他都会知道。而她也相信他的话。
好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把指甲涂上亮红色的指甲油。指甲油的颜色使她想起了赤道.南美和巴西。巴西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想去观光的地方。当劳伦斯提议到那边去度蜜月的时候,她整个人甚至陷入了狂喜。
模糊地,她勾勒起他了:他柔软而肌肉贲张的身体.他深棕色的眼睛.还有他被阳光漂白的头发。他的脸因为花费了许多时间在阳光下寻找.收集植物和替植物命名,因此永远地显得黝黑。
在由巴黎经过里斯本长时间的飞行之后,他们到达圣保罗市时,几乎已经虚脱了。他们遇到了劳伦斯的舅母罗赛莉,以及她新任的丈夫爱德森。当罗赛莉和劳伦斯,快乐地聊着在巴黎时的过去.以及彼此的朋友时,爱德森已经带着他们紧握着劳伦斯的手:并欣赏着途中变幻的风景。经过了五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到达了一座巨大的房屋。在那里,在一个巴西式早晨的柔软时光中:劳伦斯夺取了她的贞操。他带领着她进入了做爱的愉悦中。
她记得当他抚摸着她的身体时,她的手温柔的触感。他确信她不会害怕之后,他的手指温柔地松开了她便服的结:并且脱起了她的睡衣,发现到她和私密处突然因为欲望而变得潮湿。她重新想像起在亲吻她的脖子.她的眼睛.她的头发.她的乳房之前,他的唇碰触到她私密处的感觉。她重新想像他的双唇压在她唇上的感觉,然后他告诉她如何抚摸他的阴茎.如何握着他,使它变成完全伸展开来,能硬得像根铁棒:并且准备好了要插入她。他在她在腿之间移动,并且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慢慢地配合着极大的耐心,挺立的阴茎滑进了她的濡湿,他进入了她。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如潮水般地向她涌来,带给她惊喜.并且吞噬了她。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们在蠕动和呻吟.抖动和享受彼此中渡过,直到吸尽了彼此所有的欲望,他们才在彼此手臂里卷曲着身子沉沉睡去。
那一整夜里珍妮都被蚊子攻击着。它们饱食了她英国的鲜血,并且使她变得非常的虚弱。如果蚊子那晚没有骚扰她的话:她许她就会陪着他死去了。劳伦斯是一个十分敏锐的马球选手。罗赛莉和爱德森让这对蜜月夫妇可以任意支配他们的私人飞机,并且建议他们,可以一起飞到五百英里外去,参加一个即将要举行的比赛。但是珍妮太虚弱了.以致于无法成行:那些蚊子使她产生过敏并且发起高烧来,因此劳伦斯独自前往去参加比赛。然后传来了一个消息:她的丈夫并没有到达那场比赛。他们花了两天,才在巴西密林的深处找到飞机的残骸:但是他的尸体则永远也没有发现。
这是四年前的往事了。在这四年中她学会了靠她自己的双腿站起来,以及从惊吓中平复。珍妮发现那是十分困难的:突然之间地位.支持和爱情都被剥夺走了。她从小以来一直都被家里保护得好好的:特别是她母亲碧妮洛普·伏拉德斯基。但是只是稍晚的几个月,珍妮的继父史蒂芬也意外过逝。母亲碧妮洛普非常的悲伤,完全无法支持自己行动或思考:当然也无力去再关心其他人.即使是她唯一的女儿珍妮了。因为劳伦斯的尸体一直没有被发现,受信托人也不愿意付款:保险公司也同样地不愿意付款。她自己仅存的一些钱,不足以让她继续过这种日子下去:珍妮唯有决定工作:一个她一直没有真实感.以及合理训练的工作,是她当时的答案。不仅仅是为了财务上的理由,她是为了减轻因为劳伦斯的死亡,所带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