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庸一路牵着柳遗音走,靳无颜见柳遗音脸色越发发白,觉得很不对劲,奔上前去,张开双臂拦住去路,说道:“白姐姐,你让我瞧一瞧她的伤,她快要死啦。”
白芷庸想起昨夜靳无颜竟查不出遗音中了毒,心灰意冷的说道:“给你瞧,你治不好。”经过方才那一场闹剧,柳遗音只有半个时辰的生命好活了,所以她更不愿与之分开。
靳无颜从未见过白芷庸此等表情,心中一紧:“你都不让我查看,凭什么说我治不好她!”白芷庸脸色极寒,说道:“我说你治不好就是治不好,快让开,否则别怪我硬闯啦。”
两人均是寒着脸,气氛犹如针锋对麦芒,紧张的不得了,正在此时,前方传来yín#糜之声,白芷庸吃了一惊,使出迷踪步,绕开靳无颜,奔了上去,眼前烟雾缭绕,分不清东南西北。
白芷庸隐约之中听到有男女在窃窃私语,女子娇声连连:“薛公子,瞧你生的真气凛然的,怎么这般猴急?”薛涛道:“怪只怪小娘子太过诱人妩媚,教人怦然心动。”
白芷庸听得两人yín#声#浪#语,知道大伙又遭了靳无颜的道,立刻回身寻找靳无颜,不料眼前景物一换,自己竟站在一座茅草屋前,左边是一潭碧池,水面上飘着荷花,右边是一片农田,田里种着蔬菜,在看自己怀里竟然躺着一只狸猫。
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不知自己为何会抱着狸猫,但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能丢下它。
白芷庸抱着狸猫推开了茅草门,里面摆设十分整洁,靠墙的木榻上躺着一名披着轻纱的女子,女子背对着她,瞧不见面容,但从身体线条来看,定是一个美人儿。
忽然,那女子娇笑着转过身来,一双美目瞧着白芷庸,说道:“庸儿,你还不快过来,站在那里干什么?”白芷庸见那女子竟然是柳遗音,心中一喜,刚要奔过去,脑中又响起一个声音,叫她退出去,退出去。
柳遗音见她伫立不动,似怒非怒的坐身身来,围在她身上的轻纱顺着肌肤滑落,呈现出赤#裸的、□□的美丽彤体,心神一荡,忍不住往前行了两步:“遗音,真的是你吗?”
柳遗音对她勾了勾手指:“你我有过鱼水之欢,是不是我,你过来瞧一瞧,摸一摸便知道啦。”白芷庸想起她们洞房花烛时的缠绵,心潮澎湃,可是脑中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不住的叫她退出去,退出去。
转眼间,白芷庸只觉得一阵香风迎面而来,耳际间响起柳遗音娇柔的声音:“庸儿,人生在世也不过百年时光,或许我连百年时光也没有,难道不应该珍惜吗?”
白芷庸心中一痛,垂目说道:“庸儿,我,是我对不起你。”柳遗音婉转、柔媚的声音道:“庸儿,你对不起我什么?难道你喜欢上了别人,不想与我缠绵欢愉,不喜欢我的身体啦?”
白芷庸赶紧摇头:“自然不是,我曾许诺你,今生今世,除了你绝不会爱上别人,难道你忘……”柳遗音娇滴滴的打断她:“那你为何还不过来?”
白芷庸被她羞怒的表情撩得心神动荡,又上前了一步,调笑道:“你总让我过去,为何你不过来牵我呢?”此刻两人相距不到三尺,若是柳遗音伸手扑来,必能将白芷庸抱个满怀。
柳遗音用勾魂摄魄的眼神瞧着白芷庸:“人家害羞呐,你是夫君,不是该你主动吗?”白芷庸看着她,脸色的表情忽然僵住了,紧接着右腿横里一扫:“你不是柳遗音,柳遗音不会故作矜持。”
的确,自从柳遗音看了那yín#秽锦卷之后,对于床笫之事,变得极其积极主动,犹久旱之人,饥渴得要死,哪肯做作扭捏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