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心里冒气一股股邪火,“这个讨债鬼,赔钱货,老娘现在就去收拾她!”
顾晚媚忙伸手将她拦住,“娘,你现在不要去,外面的人看到了怎么办,等这两天风声过了,你再去找她算账。”
其实她心里还有个念头,顾晚柠同样吸了那香,她那么跑出去,万一遇到什么人,一样没了清白,自己已经这样了,总不能让她好过。
当时,顾晚柠从屋子里跑出来,她就知道那药不是普通的药,她已经开始浑身无力,心里的热意一波波地冲击她的大脑,让她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那种渴望仿佛从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只想纾解。
她最后只有一个念头,她得赶紧回家。
幸好这时候山上没什么人,她爬到家门口的时候,也没撞见一个人。
“晚柠!”
刚从后面砍柴回来的司擎苍看到她跌跌撞撞地走过来,连柴也来不及放进院里了,快步走过去将她扶住,“你怎么了?”
顾晚柠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只感觉到旁边有个男人,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感觉到他胸膛肌肉的硬,脑子里更是“嗡”了一下,踮起脚找到了他的唇。
司擎苍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怀中的女子又是他心系之人,感觉到唇上有温软的东西覆盖上来,他的头皮也是一麻。
他没有经验,整个人只是出于本能,他扣住了顾晚柠的后脑,用同样的方式笨拙而急促地回应着。
终于,在顾晚柠急躁拉扯他衣服的时候,他身体的热度也盘升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直接弯腰将她抱起来,快步朝着房间走去。
顾晚柠被他放在了床上,司擎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要,但他还是认真地问了一句,“晚柠,你想好了?想好了就不许后悔。”
司擎苍盯着她嫣红的脸,稚嫩的脸上绽露着一丝风情。
顾晚柠脑子里迷迷糊糊,根本不能思考,只用行动回应他。
司擎苍嘴角慢慢溢出一丝笑,他的笑很克制,眼底却溢满了温柔,吻再次落了下去。
顾晚柠急切地伸手,胡乱地拉扯衣服,司擎苍无奈地道:“我来。”
如今的她和他当初误闯看到的画面明显不同了,他的小娇妻已经长大了。
晚柠紧紧贴着他,让他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于崩溃,喘着气压覆下去,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延之,你快……”
嗡!
司擎苍脑子一僵,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淋下,他倏地一下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盯着顾晚柠。
两人亲热了这么久,她竟然喊自己“延之”。
顾晚柠此刻只觉得浑身仿佛有火在燃烧,她难受地扭动身体。
在床边呆坐了一会儿的司擎苍这才终于发现顾晚柠的异常,刚刚他太激动,以为晚柠心里终于接纳了自己。
心里刚刚愤怒,失望各种复杂情绪交织,但在这一刻只剩下担心。
她想要,他也能给,但……不应该是在这个时候。
她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穿上,也没来得及穿整齐,就将人抱着快速冲出了屋子,朝着山下而去。
梅长瑾的小院就在山脚下,司擎苍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冲进了梅长瑾的院子里。
梅长瑾今日未出诊,穿着一件白袍,十分随意,就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看到司擎苍冲进来,明显愣了一下。
“梅大夫,您给看看晚柠怎么样了。”
梅长瑾放下茶杯,指着茅草屋里,“先把人放进去。”
司擎苍“嗯”了一声,快步进屋,将顾晚柠放在了屋子里唯一的榻上。
顾晚柠刚躺下去,就扭动身体,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
两个男人脸上都有些异常,梅长瑾什么也没问,上前一步,抓起顾晚柠的手腕,谁知道他刚碰到她的手腕,顾晚柠就反手抓住了他,然后直接抱上了他的腰。
梅长瑾浑身一僵,司擎苍很快上前,将顾晚柠从他怀里拉开,冲着梅长瑾道歉,“抱歉,梅大夫。”
梅长瑾神色如常,声音也仿佛没有丝毫变化,“无事。”
刚说完,顾晚柠就在司擎苍的怀里不安分起来,一双小手扯乱了他的衣服,整个人往他怀里钻。
司擎苍有些尴尬,只能低声安抚,“晚柠,忍着点,让梅大夫看看,一会儿就好了。”
可这时候的顾晚柠哪里还能听得进其他,只是赖着他,不安分地乱动。
这场面看起来有些香艳,但梅长瑾始终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不为所动。
司擎苍抱住她,让梅长瑾好诊脉,顾晚柠却反手扣住了梅长瑾。
梅长瑾也不恼,由着他抓住自己的手,趁机诊了脉。
半晌后,他放下了顾晚柠的手,“她中了媚药,媚药性烈,但只要行夫妻敦伦之事,便能无药而解。”
梅长瑾说得很直白了,这事不需要他出手相助,说完却发现司擎苍还抱着顾晚柠没有离开的意思。
司擎苍抿了抿嘴,然后开口:“梅大夫,还请你给她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