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十日好,出门时时难.唔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
二妈柳娇,由基隆回来,进门往椅子上一靠,似有感触地说着.
站在身边的阿敏,端着一杯热茶,轻轻放在柳娇椅旁的茶几上.
“二太太,你用茶,大太太和小云怎么没回来呀”
“唔姐姐就是那付样子,在家里不想出门,出去又不想回来,恐怕还有几天耽搁呢文儿呢”
“少爷早就睡了.”
“大概是打了一天球,唉这孩子.”
“二太太,我给你放洗澡水去.”
阿敏听二太太说少爷大概打了一天球,几乎笑出声来,强绷着小脸,借故跑了出去.
“阿敏阿敏”
一向温柔沉静的她,今天似乎有点失常,在房内团团地转着,脸上流露出一片憔急之色.
阿敏疑惑地等待着她的吩咐,当与她那难得一见的严厉眼神接触之时,不禁惊慌得有点失措,几乎不克自持,心儿也跳跃的那样快速.
“呀,难道”肚子里暗自咕啾着.
“阿敏你可曾到我房里来过”
“没有呀你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奇怪呀明明放在那儿的,怎么唔你回去吧”
阿敏走后,柳娇加不安起来,心想如果
“给文儿这小子知道了,在门前,迟疑了一下,终于轻轻在房门上敲了二下.
过了很久,仍不见回音,心想大概是睡着了吧随手将把手一转,房门应手而开.
柳娇进房一看,自己的法宝及照片,凌乱的放在地下,床上的文儿,全身一丝不挂,手脚大字分开.胯间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像红旗顶竿似地,矗立在那儿,蠢蠢欲动,惊得她芳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里跳出来.
天啊这么大的东西,叫人怎么受得了呀
啊怪不得前几天,美美那小东西病了,直到基隆,还直喊腰酸背痛的,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假如那家伙干干在我的xiǎo_xué里,一定快活死了.
柳娇脑子里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一阵荡漾,浑淘淘的呆在那里,yín水也随之流出.
床上的子文,无意将身子挺动一下,紫红色的大阳具跟着颤抖,好像在与她作礼貌上的招呼.
看得柳娇,两腿发酸,几乎当场坐在地上.
一双秋水似的大眼睛,目不转瞬地,痴痴地朝那根特号的阳具上看着,正如小孩子站在食摊上看糖果一般,忍不住地连口水都流出来.
几次想不顾一切的扑到儿子身上的柳娇,终于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十几年来,受花眉严密看管中的她,早已失去了年青时一般的冲动,虽是在正届狼虎之年,每每被欲火燃烧得不克自持,但总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尽情发泄在那根体贴的丈夫远从外国带给她的假鸡巴上面.
谁会想到这美丽大方,和生活极其检点的高贵夫人的痛苦呢
一声轻轻的叹息,也算发泄了不少心中的苦楚.
她无可奈何的,悄悄地移步走近假鸡巴放置的所在,想弯腰拾起它,回房再作打算.
没想到因为yín水流得太多,两腿酸软难以自持,一个不小心,突然“碰”
的一声倒坐在地上.
熟睡中的子文,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地朝坐在地上的柳娇凝望着,当他发现竟是睡梦中正在想着的二妈时,高兴的几乎欢心跳起.
柳娇坐在假鸡巴前,粉红色尼龙睡裤裆里,湿淋淋了一大片和无限娇美的神情,落在聪明子文的眼里,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碍于关系不同,不敢造次唐突,当下故意满脸惊慌走到她面前,关怀地柔声问道:“二妈你可是病啦”
柳娇再是庄重,在这大儿子面前如此出丑,也弄得又羞又急,粉脸低垂,心儿跳得像小鹿在胸头乱撞似的.
此时见子文上前动问,又不能不开腔答话,只好强作镇静,想抬头随便推说几句后,不顾一切地冲出房去.
岂知,不抬头还好,这一抬头,真是再巧不过,红似石榴的脸色,与子文那根火热通红,光亮如镜的大guī_tóu,朝个正着.
心里好像被火烫的一般,急急闪开,可是从鱼口里流出的jīng_yè,却像蜘蛛网般,沾在脸上,拉起一条白银的长丝.
柳娇几曾受过这等刺激,燃烧已久的春情欲火,如炸弹似地爆发开来.
她再也把持不住,一头扎在子文粗壮的大腿上,紧紧地抱住,理智、伦常、花眉的叮咛嘱咐等一切一切,却弃之不顾了.
子文轻轻拂摸着二妈的鬓边秀发,缓缓地将她的俏脸抬起.
竖立如铁的阳具,恰好顶住柳娇的樱唇,娇热的气氛,刺激得它猛猛的翘了两翘后,又点在她的小嘴上.
弄得她浪哼出声,娇躯一阵肉紧的扭动,两眼眯成一条缝儿,凝视着高高在上的子文的俊脸.
两人相视良久,子文才缓缓地弯下腰,展臂把柳娇抱起,移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刚刚出浴的柳娇,连三角裤都没穿上,当子文将她那身粉红色的睡衣裤脱落后,晶莹胜似羊脂的玉体,整个横陈在他的面前.
一双粉乳,如两座小山般,高高耸起,纤腰而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尽处,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间,嫣红似火的肉缝中,yín水源源涌出,两扇大阴唇,尤如贪吃婴儿的小嘴,不停地颤动着.
经验日丰的子文,深知正值狼虎之年的二妈,与美美、小莉之流,不可同日而言,如欲获得最高的效果,必先用抚摸来挑动她的真情,使她春情沸腾得不可收拾之时,再作最后的冲击.
于是俊脸伏在柳娇的酥胸上吻磨着,用手缓缓地把她两条玉腿分开,手指轻轻的在yín水外溢的阴户之上,转动撩拨起来.
那知此时的柳娇,情欲之火已达顶点,那还当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浪哼着,yín声央求着,道:“哼文儿好好文儿妈妈受不了啦哼好难过别逗妈了快唔妈求你“
听了二妈的浪叫,子文得意地笑一笑,将沾满骚水的手提起,像饿虎扑羊似的,压在她身上,对准她的小嘴,疯狂的一阵吻,从颈、香肩、酥胸,吻到乳尖之上,顺便吸吮起来.
“文儿妈妈要你唔”
柳娇忍不住地含糊不成声的催促着.
子文见她已经浪到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二妈一个把持不住,先泄了身子,岂不有伤风趣.
连忙起身,蹲在二妈八字大开的两腿之间,提起他七寸余长的阳具,用guī_tóu在她湿淋淋滑腻腻的阴唇上面,磨了两转.
柳娇本已紧张至极点了,再经他这一磨是浑身止不住的哆嗦,浑身酸麻,难过得几乎哭出声,涕声叫道:“好文儿救救妈吧别再唔”
子文见她yín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了,猛的把臀部狠狠一冲,只听得“滋”的一声.同时,柳娇也一声“哎呀”长长的一根阳具,齐根没入,guī_tóu直顶到她的花心之上.顶得柳娇一阵颤抖,拼命的将大屁股往上抬,口里浪哼出声.
调皮的子文,用guī_tóu在柳娇的花心上,点了几下,猛的抽了出来,只急得她舒臂将他使劲的抱住,可怜的望着他,小嘴蠕动着,说不出话,眼角的泪珠,一滴滴的流下来.
“好二妈你别哭,文儿不再逗你了.”
子文再也不敢开玩笑了,复将阳具送进洞口,伏身将二妈的躯体紧紧搂住,狂抽猛送起来.
柳娇也玉臀摇摆,上迎下挺,配合著他的动作,浪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地往外猛流,从屁股沟里,一直流到床单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文儿你你真会玩妈被你插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
她yín浪的叫声,越来越大,浪水的响声也越来越大.
“妈你你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妈发浪哼”
“妈你好吗”
柳娇声他竟连您字也变成你了,是浪得紧,连声道:“美美妈被你插得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