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句话说完后,残酷的现实打碎了她的希望.
严胡的眼睛猛的一闪,一道红色的光芒围绕着虚弱的狐仙转了一圈后,奇异的景象发生了,原本隔着衣服玩弄乳房的手此时清楚地将白玉般的乳房握住了,柔软的肉球在手中变出各种形态.
看见此幕胡雪娘的脸顿时一红,羞愤中她将身子移开畜生的掌握,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身无寸缕,而这姿势,大腿分开那里不就
羞怒之下,胡雪娘刚吐出个“你”字,严胡的周身猛的出现一团红雾,随着雾气的消逝,强壮的男性裸体暴露在眼前,经内丹调息过的身子无比健美,那根男性的代表也是如此惊人.
嫁给严松三年的她虽没亲眼见过他的物体,但她能感觉得到,严松那根曾经在自己ròu_xué里翻江倒海、令自己娇喘呻吟的ròu_bàng,与这根相比简直是小若蚕豆.
严胡望着娘亲圆睁双眼盯着自己肉根惊秫的样子,报复的快感愈加浓烈,同时他也也嫉妒的望着狐仙的身体,这样一具白玉无暇、冰肌玉骨、丰盈玲珑的身躯却早在许多年前被严松那老王八蛋给毁了.他也不想想严松是谁,没那老王八蛋怎么会有他了.
暗骂老鬼后,严胡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将母亲一身冰肌玉骨压制在身子底下,用裸露的肌肉去磨蹭丰盈玲珑的身段,用罪孽的阴茎去碰触那白玉无暇.
灼热的雄性身体逼近侵犯下,狐仙的意识回到了现实.此时严胡粗圆的guī_tóu已经抵触并分开自己两片粉嫩的阴唇,朝ròu_xué深处挤进着.狐仙无力的小手连忙去握,但一只手根本无法握住,只有两手合拢住火热的ròu_bàng.
“我是你娘,你不能这样对我.”
听到女人的诉斥,严胡哈哈大笑,狂妄的笑声震动着整个洞府,回音随着墙壁四处流窜,大笑过后严胡冷着面对着母亲说道:“你是我娘就可以关我在这鬼地方数十年么”
言语中带着愤怒含着欲情,阴茎的前端马眼处流出一丝丝黏液,如硫酸般的滴在被guī_tóu分开的阴道肉壁上,随着曲折的肉线流向洞孔深处.
“你为恶人间,我关你在此是为了你”好字还未出口,就随着阴茎的刺入以“啊”的惨叫声代替.
无情的将阴茎插入少许后,严胡冷冷的回道:“为恶人间,这一切都怪你,原本我是一个普通的砍柴郎,因为你的出现我变成了富甲一方的财主.有钱了自然就该有女人,有女人时我却想起你拥抱我时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弄了一个个女人后我仍找不到那时的感觉.”说到恨处,严胡用手指拉开母亲的阴唇,将鸡巴朝里捅着,如果不是阴茎超长、超大,这一下绝对可以尽根.
忍受着巨阳带来的痛楚,胡雪娘心碎问天:“呜呜难道都是我的错么”耳闻母鸣,严胡残忍的将剩下的阴茎完全送入zǐ_gōng内,结实的小腹压住母亲的身体,屁股轻轻往前顶着,好象鸡巴还在生长,还在往zǐ_gōng内延长.
浑身冒起的冷汗粘着严胡的肌肉,冰一样的凉意冲撞着火样的情欲,化做了强烈的欲火.望着狐仙蜷缩的身躯,低首看到那被阴茎撑得大开的肉孔,严胡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提出ròu_bàng.浸泡在里面许久后,酝酿许久的津液随着巨棒的抽出飘洒出来,点点滴滴甩在粉红的阴唇上、黑黑的森林中、白皙的大腿内侧.
随着狐仙的悲鸣,阴茎又送了回去,含着ròu_bàng的肉孔四沿冒出一股股甘泉.
在儿子的奸yín下,狐仙放弃了,也无法做出抵抗.
咬着小嘴忍受着数倍于曾经男人阴茎的巨物的蹂躏,只有花房里冒出的津液能减轻野蛮抽动的痛楚,那一下下插到心坎的撞击都将其弄得欲生欲死.
感受着与常人不同的ròu_xué,那流不完的蜜液泡得粗大阴茎发软,身子发抖.
享受着仙子般母亲的阴道,严胡狂欲之下抱起胡雪娘柔弱的身子往空中抛起,然后一枪入洞,快乐的插到了深处,各种yín靡的姿势严胡在娘的身上用了个遍.
折磨的同时严胡的高潮也将来临,胡雪娘原本奄奄一息的表情忽然转变,汗如泉下而掩盖的双瞳内闪着一丝精光.这一切,狂妄凌虐中的男人都没感觉到,随着高潮的到来,抬起女人的大腿将阴茎插到娘亲阴道的最深处,将jīng_yè狂射进自己出生的地方里.
舒畅的表情没维持多久,那射出的jīng_yè源源不断的涌向母亲的体内,浑身的脱力令严胡意识到了怎么回事.感受到死亡恐惧的他哭了起来,以忏悔的姿态嚎叫:“娘、不要啊,救救我”
看着严胡临死前扭曲的面容,四肢乱蹬的样子.胡雪娘闭上眼睛,继续将阴道肉壁有序的收缩,慢慢的压榨男人精华.巨大的阴茎随着时间慢慢萎缩下来,最终
许久后洞府内安静了下来,随着一缕白烟,洞府内空无一人.
三年后,春暖花开,美貌中带有几分忧郁的女人双眼望着天空.这时一双小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幼稚的童音响起:“娘、你猜猜我是谁.”
好傻的猜人游戏,被蒙住双眼的女人笑了:“娘猜不出是不是严过.”
“娘好笨哦”
狐仙无语的拿开蒙眼的小手,望着不远处的小山丘,旁边刻着一块石碑,上面赫然写着:严胡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