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但分开一段时间,应该对谁都好吧。”
“他现在状态现在很不好,我已经安慰不到他了。他看到我只会更生气。你要乖,听他的话,好不好?”
狗剩好像能听懂了他说的话一样,一直往他怀抱里钻,很是留恋的样子。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聂以诚也下楼了。
他站在楼梯台阶上,俯瞰这一人一狗。
陈白站起身来,和聂以诚遥遥对望。
“你是铁了心要走?”
陈白摇头:“我说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继续请假,留下来陪你。但你现在看到我,只会莫名发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聂以诚一笑,忽然转了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养这条狗?”
陈白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话题扯到狗身上。
“你不是说,剩下这一只腿上有残疾的狗,你就买了下来?”
“不是买。卖狗的要碰瓷我。”他神色如常,“那卖狗的,现在和狗剩一样,瘸了一条腿。”
陈白全身冰冷,不管聂以诚说的是实情,还是专门这么说吓唬自己,他都不喜欢。
那个一言不发、横冲直撞闯进他人生中,温暖他,包容他的聂以诚哪去了?
“聂以诚,你不要再说了。”
“我不要再说了?”聂以诚一步步往楼下走,一步步逼近陈白,“说我看轻你,说我不信任你。陈白,你到底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你心里没有数?”
“是,我是和很多人上过床。”陈白点头,他被聂以诚这话刺激到了,逼出了满腔心事,“可我和多少男人上床,你心里没有数?当时追我的时候不在乎,为什么现在就在乎了?”
他眼睛红红的,眼中没有眼泪,只有被这句话逼出的怒火。
“聂以诚,你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说你今天才认识我。”他直视近处的聂以诚,毫不畏惧。
“对,我早知道你是个什么人,我以为我们在一起后,你会有所改变。是我错了,我原本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聂以诚也被陈白的话激怒了。
最近一段时间,陈白对聂以诚一直是忍他让他。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两个人都气咻咻的,非要争出个输赢,吵个天翻地覆。
陈白不怒反笑:“我让你失望?聂以诚,你不配,你不配对我失望。”
在陈白的心里,爱一个人,不是改变他,而是接受他。
陈白爱聂以诚,他从来没想改变过他,不是因为聂以诚完美,只是因为他爱他。
“你想改变我?你凭什么?就凭你爱我?笑话!”
长时间的压抑一旦爆发,是带着热气的岩浆,烫人也伤人。
原本陈白已经被聂以诚搞得疲力尽,全身都没有力气,现在却像吃了药一样,力充沛,简直充沛到无处发泄了。
真论起嘴角功夫,聂以诚是比不过陈白的。
陈白眼睛瞪得老大,胸膛起伏,是聂以诚从未见过的发怒形状。
他简直要被怒气逼疯了,他可以包容聂以诚的一切,为什么聂以诚就不能包容一点他?他愿意为聂以诚改变,和聂以诚逼他改变,在陈白这里,是完全两个概念。
聂以诚站在陈白面前,他简直痛心疾首:“到现在,陈白,你还觉得和别人上床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