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三顺着alice光滑的食道内壁滑游了下去，一下子就到了alice的胃。

易三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那熟悉的味道依旧非常呛人。易三忍住干呕，依照王小明的描述来到了脂肪内壁的控制舱。

控制舱有着微弱的灯光，恰好能看到周围的事物，还有一个显示屏，这超薄的显示屏一大堆传感器连在上面，依靠alice的生物电流维持正常运作。

易三对易三的第一句话就是，alice，你太胖了，是时候该减肥了。

alice恨不得把易三吞进自己的肚子里消化掉，奈何控制舱是脂肪层不是肌肉组织，alice无法控制脂肪的运动。

“好了，开玩笑啦，我现在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多少岁了？”易三正经地问道。

这下alice彻底抓狂，易三明显是怀疑她是个老太太了。alice知道，人类社会中，女生最在意的就是体重和年龄了。易三一下子问个全了。

“给个区间吧，1-5岁？”易三问道。

“no!”显示屏上显示不是。

易三不知道alice是不是在生闷气，所以得确认一下，对alice温柔地说：“alice，这很重要，以为我要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见过我爷爷。”

“yes！”alice的yes表示她现在很认真。

脂肪层有很好的隔音效果，詹姆斯把耳朵贴在alice的口腔内壁，想依靠骨传导在听易三说什么，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倒是会听到alice蓬勃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5-15岁？”易三问道。

“no！”

“15-2？”

“yes!”

“16？”

“no！”

“1

alice回答是的。

易三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个结果还是处于极度震惊的。爷爷在去年还在这个时代。本来爷爷听说穿梭于各个时代已经让他觉得玄之又玄了。如今，有真正目击爷爷去年还在这个时代的人跟易三确认，易三感到很害怕。

因为人有生老病死，虽然很难接受。但是，人心里都会接受这样的现实，但是，想到自己的爷爷，存在了好几个世纪。心里怎么都觉得怪怪的，觉得，爷爷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和蔼睿智的爷爷么？

“我爷爷是好人么？”易三问。

alice回答是的。

“那他做的是坏事么？”

答案一直在yes和no之间闪烁。这说明alice不知道。

“那你是自愿被改造的么？”

alice沉默了一阵子，最后说是的。

“那改造是为了什么？是专门为了帮助我？还是说为了战争？”

“yes！”

“帮助我！？”易三极度震惊。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