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的人才有很多,有耐心、有善心对待孩子的老师也比比皆是,可是他们都有自己的本职工作,在自己的工作岗位勤劳的工作着。
无论国内外的老师,有一个共同的特性,这个特性在华夏更加的顽固。
不管多么优秀的老师,不管多么好的老师,只要他们进入到体制内,进入到教师队伍内,他们几乎就会在一个学校任职一辈子,好像从进入学校的那一刻开始,这个老师的教职环境、学校就已经被下了定论,很难转变一个环境。
这些都是人才啊,可是司凡就好像无头的苍蝇,无从下手。
他是搞建筑的如果让他来搞学校,那还真的没有方法,但是面前不就是一个老师么!
“老先生,我可以请教你一些事情么?是关于教育方面的。”司凡走到老先生的身边。
老人十分的和善。
“没问题,在临淄的教育行业干了一辈子,如果是谈教育的事情,那我可以说个一二的,如果不嫌弃,咱们到外面去喝喝茶。”老人指了指外面的方向。
司凡记得那里是一间茶楼,老人身上就带着那么一股茶叶的清香,如果没错的话,那里可是老爷子常年驻扎的地方。
“咱们走着!”司凡前面领路,两个人走向茶楼。
路上老人没多说话,双目不断在路上的那些游客身上扫视,但凡有想要到处乱刻乱画的一律上前劝阻。
这稷下学宫纵然是后修建的,但是其中的面积依旧不少。
“你认为这稷下学宫修建的如何?”老人走路时饶有兴致的问道。
他路上也看着司凡究竟对什么有兴趣,这稷下学宫绝对是他来到这里的原因。
“徒有其表。”司凡自信满满的说道。
老人忽然兴致来了。
“小子你够大言不惭啊,既然这么说了,那你心目中的稷下学宫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老人询问。
司凡当即道:“稷下学宫,应该注重其内在而非外在,这稷下学宫徒有其型,外表看似不错,建筑的材料却都是些下三滥的东西,根本上不了台面,只是外面的的包装比较好,可谓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何况学宫应该是有老师和学子的。这里只能算是一个学校的遗址而已,甚至还没有其遗志!当不得稷下学宫万分之一。”
听着司凡的解释,老人倒是听出几分味道:“你应该是学习建筑的吧?现在上研究生没有?”
这问题倒是让司凡有些疑惑:“我已经毕业好几年了,研究生没考上,当时家庭的条件也不允许,您老怎么看出来的。”
他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给了老人炫耀自己眼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