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塑造出「逃家」的假象,我向徐品卉提出留宿的请求,她欣然同意了。
睡前,我习惯x地打开手机,一连十j通的未接来电,大多是爸爸打的,还有一些是妈妈,看来爸爸应该连络过妈妈了。我本来想装作没看见,然而又想起,要是爸爸心急跑去报警,那就麻烦了於是我传了封讯息,告诉他我一切安好,今晚要留宿在同学家。
品卉租的房子并不大,也没有第二张床,於是我和她睡在一起。这麼近的距离让我近乎窒息。
黑暗中,她轻声低语:「蓝蓝,谢谢妳。」
我扬起一抹苦笑,「不客气。」
其实,我想说的,是比「不客气」还要更义无反顾的说法我想说,因为是妳,所以没关係。但我不能说。
要是说了,也许徐品卉会从此躲我躲得远远的
「快睡啦。」我闭上双眼,对着身旁的nv孩说道。
「嗯,好。」她笑着说话,声音带着一丝嗲气。
我的眼泪忍不住涌出眼眶。
我对徐品卉的暗恋,就像无法根治的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