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店家,来点酒哈哈哈”紈絝子弟像使唤僕人一样,使唤着掌柜。这掌柜也上了年纪了,那肥r随着奔跑一颤一颤的。
“店家,看你肥得这样,不如做些运动吧来,我这儿有颗球,我丢到外面,只要能在一柱香内捡回来,我就大大赏你”
说完紈絝子弟真的将手中的球丢了出去,也不远,大概二叁十公尺罢了。
掌柜脸一阵青一阵白,捡吧,岂不是给人看了大笑话。不捡吧,却可能会惹得那紈絝子弟怒气,他旁边的壮汉们看起来可不惹啊。
最后,掌柜只好一咬牙,像狗一样的将球捡了回来。
时间不多不少,正好一柱香。不过看着一旁闪烁嘲讽的客人,以及嘴角带着戏謔地玩酷子弟,掌柜只觉得一刻有数百年那麼久。
“哈哈哈哈好重重有赏来,为他鼓掌鼓掌”说完还真地拍着手,一旁凶神恶煞的大汉也举起粗大的手,拍了起来。
“多谢公子...那..请问..所谓奖赏是”掌柜战战兢兢看着玩酷子弟,毕竟一旁大汉正不怀好意看着他。
“恩还想要奖赏本公子已经为你拍了一次手了,你看,都红了你还想要奖赏”那双白皙的手哪有一点红丝,这根本是一种羞辱
“你....”掌柜当然怒了,想说些什麼,却被一旁捏着关节的大汉给吓得缩了回去。
这一幕江湖上到处都会发生,有时候这些紈k子弟甚至还会叫人脱光衣f在街上跳舞。而能支撑他们这样做的后盾,则是他们有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惜,这下来了个不吃这套的。
浓浓雾中,有个身影走向了寧梧镇。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人有些不正常。他穿着可能有上千两银子价值的鞋子,却又只披着路旁叫化子才穿的破烂衣f。
手中拿着一壶酒,却也不喝。将葫芦甩来甩去,一滴滴如玉浆的酒洒在地上,也不心疼。
嘴裡不知道在嚷些什麼,或许是酒鬼在疯言疯语吧。但酒鬼怎麼可能穿过浓浓迷雾,来到这个寧梧镇又怎麼可能避过站哨警卫的阻拦
彷彿披着一层薄薄神秘面纱,勾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心。
“喂喂那边那个疯子来来来本公子叫你呢看你个蠢模样,那鞋子不会是偷的吧”紈絝子弟没有任何畏惧心理,大喊着那人过来。
哼这紈絝子弟完了。种人心想。在温室裡长大的紈絝子弟不可能知道,这人的来歷。
“喔公子你叫我啊嘿老兄你肌r蛮壮的嘛,有没有兴趣比拼比拼力气啊”趁人一闪神,他马上窜到了大汉面前,不知好歹的摸了摸大汉的肌r。
大汉不屑的瞄了他一眼,然后闭目养神去了。
“哎公子我叫你呢看你这模样,一定饿很久了吧来,只要给本公子耍j招好笑的,我一定会大大赏你”紈絝子弟子弟想要旧招重用,却不知踢到了铁板。
“哈哈哈,好啊”那人说完一抬手,轻轻在空中一划。也不见什麼异象,就只是这样的挥手罢了。
“你竟敢戏弄本公子你难道不知道本公子是...”原本等得不耐烦的紈絝子弟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不把它放在眼裡的臭乞丐,却看到一旁的大汉...
那大汉的头颅竟在这一瞬间消逝不见只剩下脖子以及喷着鲜血的血管。
“公子我们来玩丢球吧哈哈哈哈”那人,将大汉头颅在手中玩来玩去最后丢了过去,就像是猫咪在玩着球一般兴致bb。
紈絝子弟人都傻掉了,哪能接住那颗头颅。只见碰的一声,他便倒下了。
“哈哈哈哈疯子我就是一个疯子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