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为了惩罚心底升腾起心疼情绪的自己,也许是为了惩罚使他心疼的她,他这一次格外凶狠暴n,在她的身t里被捣得稀烂,一些沿着大腿滑到床单上,一些因为rt的碰撞而四处飞溅。
“呃呃呃呃”沉熙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他驾驭着的小母马,失去了人的尊严。
nv人的呻y声、男人的粗喘声和rtj合的啪啪声夹杂在一起,j合处泛起白沫,覆在男人yu望的根部。
跳蛋还粘在沉熙的y蒂处,随着胶带被沾s,一点点脱落下来,掉到了床单上,但是无人在意。
“啊~~~”随着阮庭的重重顶入,沉熙尖叫着到达了高c,她的头高高扬起,小腹剧烈收缩,眼前闪过一阵白光。
她已经失去了所以力气,身t瘫软下去,但由于被阮庭从身后拉着双臂,所以始终没有摔到床上。
手腕好痛,整个手臂好痛,她觉得自己的肩部快要脱臼了。
“恩不要啊”虽然已经让她高c了一次,可是他的yu望丝毫没有变软或者缩小的趋势,她已经快不行了。上身越来越贴向床单,晃动的ru房由于床单的摩擦,带给她更多折磨。
阮庭觉得她的身t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他推出去,于是更加猛烈地进攻。
“啊~~~”一g透明的汁水喷出,沾s了他们的身t,还有床单。
“你真厉害,宝贝,竟然c吹了。”阮庭咬牙切齿地说。
他向后拉她的手,将她的身子稍稍抬起一些,又狠狠冲刺了j百下,终于在她身t深处释放出自己的yu望。
他松开双手,沉熙像破布娃娃一样狠狠摔在床单上,早已失去了知觉。
沉熙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阮庭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两手相扣放在腹部,跷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沉熙没有精力去思考他眼神中的意义。她看看自己,已经被换上了睡衣,身上黏腻的感觉没有了,像是有人给她洗过澡,床上的被子也已经换掉了。
“j点了”她问阮庭。
阮庭抬腕看了一眼,“晚上八点。”他站起身来凑近她,透露出危险的气息。“我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沉熙想起中午发生的事,浑身发冷。
她记得还有五次。一次就已经让她受不住,更何况五次。
同时她又觉得自己已经经历过最坏的事。事情还能怎样更糟呢,她自暴自弃地想。
她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ru白se的伤痕累累的肌肤,像一个赴死的战士,无所畏惧地对阮庭说,“来吧。”
“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阮庭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帮她把睡衣的扣子扣好。
如果他这个时候抬头,一定会看见沉熙正深情地看着他,弯弯的睫mao下,眼里蕴满了泪水。
这样的阮庭,才是结婚前她想象中的样子啊。难道她记忆中的那些真的只是噩梦她只是一个因为讨厌喧闹的婚礼场面而提前逃离的新娘。在等待丈夫的时候她睡着了,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现在她醒了过来,丈夫温柔地告诉她属于他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之后又t贴地不去辛苦她。
然而,阮庭并没有去关注沉熙的表情,他用拇指婆娑着她的两篇唇瓣,继续用温柔宠溺的声音说:“这次,我想让你用这里满足我。”
沉熙闭上双眼,泪水顺着两颊流下。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温柔只是假象。
阮庭脱下自己的底k,yu望直直地弹跳出来。
“t它。”他命令她。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伸出透软的小舌t他的手指的时候,他就在渴望这一刻的到来。
沉熙跪在床沿,一手扶着阮庭的腰,一手拿着他的yu望,伸出自己粉se的小舌头,试探x地t了t,他的yu望胀得更大了。
从根部到顶端,她一下下t着他的yu望,直到他的yu望整根被她的口水沾s。她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因为父亲很少允许她吃b冰,所以每次吃b冰,她都特别珍惜,从来不咬,都是一下一下地t,虽然这样每次她吃的都是b冰化掉的部分,可她还是很开心。就当是在tb冰吧,她这样想。
“还有这里。”他指指yu望根部的两颗蛋。
沉熙含住其中的一颗,用舌头t了t,然后放开,如法p制地含住另外一颗。因为它们也很大,所以当她放开它们的时候,会发出“啵”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