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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室里的j个人,包含丁鶇、辣m、shiko都往顾悦诚的方向看,后者没事人一样正在用连续技偷懒打核心,一边用滑鼠点一旁被敌人打死的公会成员,注意他们復活后的血量。
城池核心的血很厚,攻城的帮盟常常是分成两组人马,一组杀敌并保护砍核心的公会人员,另一组专心揍核心。
揍核心的通常都是在公会里等高攻击力又高的玩家。
守城的公会可以无限次復活,而且另加bff,这是守城公会的优势;攻城公会虽然也可以无限次復活,但因为身为攻城方的缘故会有五秒的定身时间,因此常常会陷入被守在復活点的守城公会揍死又原地復活的循环。
此时,攻城方的补师就格外重要,他们掮负在復活点那五秒定身时间的补血大业,确保公会人员不会在復活同时就因为五秒定身跟回血太慢太少被敌方揍死。
丁鶇关掉mic,示意辣m跟shiko也关掉mic,跟着把顾悦诚的mic也关了,然后在他茫然的注视下质问:「那nv的是谁」
「啊」顾悦诚脸上写着:哪个nv的
「刚在武德旁边讲话那个nv的啦」丁鶇气势太惊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孟以德是他情人刚刚被他逮到出轨的证据。
顾悦诚眼神飘移,想了下,「他在杜拜,自然是在杜拜的床伴那边囉」
这显然不是丁鶇想听到的答案,「你确定只是床伴吗那nv的刚刚没出声之前我们一直不知道她在旁边,到她出声我们才知道她在,可见是武德允许的,他什麼时候那麼大方玩游戏可以让人看了」
被丁鶇抢白的顾悦诚脸se一阵青一阵白连古铜肤se也掩饰不住,只是搔搔短髮,露出个憨笑,吐出像是演练过无数次一样的话:「不只是床伴,我们就準备包大红包吧」
丁鶇还没反应,辣m已经先一步衝过来揍人,「赌什麼气」她一拳往顾悦诚头巴下去,「你有种对着武德大人这样讲啊你这个孬种,我看武德大人要是真的结婚,你也只会把你家浴室的墙撞破而已」
「好痛」顾悦诚哀哀叫。
「痛个p长那麼壮,头那麼大,有没有出息啊」辣m一边骂一边打,顾悦诚只能护着头缩着肩任她打骂。「你要有种现在就去跟武德大人把话讲清楚把他从那个aaaaa什麼鬼的手中抢过来,你比谁都有优势你知道吗」
辣m愈打愈起劲,顾悦诚只是在她的怒骂声中愈见沉默,不发一语。
这时杜拜那头没关mic的孟以德声音适时传来,拯救顾悦诚免去被辣m毒打至死,英年早逝的下场。
孟以德摇头,将遮住视线的自然鬈瀏海撩开,「我不是说过要打通宵」
「打个游戏可以打这麼久」afaf很是意外孟以德疯起游戏也能像小男生般彻夜未眠,明知他说一不二,终究不甘心,便亲亲孟以德的脸颊,试图将他诱回床上,「真不陪我」
「我留在杜拜迟两天才去伊斯坦堡就是因为要打城战跟下副本,妳以为我在开玩笑」孟以德语尾轻扬,听不出笑意。
「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找理由想多陪我j天,才把你弟弟跟表m先赶去伊斯坦堡的。」afaf再自作多情也知道自己表错情,喜悦之情瞬间熄灭。
当孟以德到杜拜出差,特意排开时间,甚至为要留宿她家,还用彻夜打电玩这种毫无逻辑可言的理由当理由,把跟着他的弟弟助理秘书孟玉振,以及此次特别带出来,对她敌意颇深的表m林敬洁遣走时,她真的以为打电玩不过是藉口。
她总忘记 firas很少开玩笑,当初他提出床伴邀约时也是正经八百,毫不含糊,甚至表示过若是怕吃亏契约由她这边的律师拟定也可以的意思。
那张契约详细到律师也汗顏,直说兼顾两人平等与利益,亦即银货两讫没有偏暪。
只是这种诚实到有点过火的契约摆在「床伴」这件事上头,怎麼看怎麼奇怪。
afaf没有签。
怎麼可能签她高中就喜欢firas,一直苦无机会,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近他,怎麼可能放过而她有自信不会只宥於床伴的身分。
她强撑起个笑容,「要是不陪我,我就先睡囉明天还有约会。」
「嗯。」孟以德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