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呵呵一声,摸她的脸:“我以为你该知道我向来不是心胸宽广的人呢。”
小白胆战心惊地将这尊大佛送上了专机,抹了抹头上的虚汗,然后路上就给宁柯去了电话。
那头宁柯本是在开会,一见小白的号码显示在手机上,手不自觉地一颤,整个人像是突然多了生气,眼神也亮了,他一摆手,示意会议暂停,他用不敢置信的声音应了声:“嗯,小白。”
小白坐在出租车上,依然有些心虚,她压着声音说:“宁柯,是这样的,我约了s市著名心理医师梁医生,想带你去他那里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那头宁柯拿着手机便走出了会议室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沉吟半晌,嘴角带着笑:“你觉得我有病?”
小白摸脖子:“你别想太多,我不是觉得你有病,我觉得你可能压力太大了,所以想带你去梁医生那让她开导开导你,聊聊天谈谈心,你看行吗?”
两刻钟后,小白在宁柯工作的大厦前看到了穿白衬衫的宁柯,他缓缓走来,虽然是笑着的,但小白能看得见他眼底里深不可见的孤独,她想,如果可以,她想将他从深渊中拉上来,然后看着他开心地活着。
宁柯走到她身边,手里拿着车钥匙,他勉强一笑:“梁医生的心理诊所离这儿远吗?开车过去要多久?”
小白松了口气,还好宁柯并没有特别排斥和她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她还准备了一大串说辞好来说服他呢,看来用不上了,她笑笑:“不算远,开车过去差不多二十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