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习习,鸟语花香。小阳光明朗,不是热得灼人,是温和的,让人感到很舒服。我陶醉地吸了一口清爽的空气,刚想诗忤大发来做首诗,旁边的那个家伙却十分煞风景地说道:“麒麟,你中暑了吗?也不对呀,今天的太阳又不毒。”
我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芳子,道:“你丫的不煞风景会死啊?”
芳子不在意的撇了撇嘴,道:“切~我这哪儿是煞风景,分明是你太矫情了嘛。”
芳子,本名钱芳,是我从小学开始的好朋友,现在是我的室友兼闺蜜死党。她的爸爸是特种兵教官,她的妈妈是一名军医,她的爷爷也是jūn_rén。不过到了她,她却是对打打杀杀什么的不感兴趣,就是非常喜欢一些冷僻知识,越冷僻的她越喜欢。
“哎哎,”芳子忽然神神秘秘的拉住了我,“我说……那个酷酷的帅哥真的是你弟?怎么看都不觉得你俩像姐弟啊……还有,你不是从小就连你爸妈是谁都不知道吗?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亲弟弟?”
我顺着芳子的眼光望去,在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个穿着灰色的校服的帅酷少年。
好吧……我承认,他的确很帅很酷,而我也确实很普通,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姐弟……但事实上他确实是我弟弟。那天晚上的情况太复杂了,我一言半语也说不清楚,反正他的确是我弟弟,因为我和他都有一块相同的胎记。
那种胎记平时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在我喝酒之类的东西时才会显现。那胎记很奇怪,它在我的左肩。那像是一朵花,又像是一种动物,大约有拳头那么大,反正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的胎记在右肩,他一喝酒就显现了出来。
不过我和他的胎记还是有些不同的,具体不同在哪里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很明显的一点是他的胎记显现的时候是红色的,而我的胎记显现的时候是血红中带着丝丝的金色。
当时我知道他是我亲弟时别提有多兴奋了,甚至很是粗暴地扯着他的领子问他父母的情况。可是偏偏这死小子嘴犟的很,我从晚上问到了早上,他硬是一点点家里的情况都不告诉我,气的我差点没一拳头往他脸上揍去。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向我望来。
对于这个死鸭子嘴硬的老弟,我是没啥好印象的,干脆就瞪了他一眼。很显然他感到莫名其妙的,干脆就又闭目养神了。
“我说芳子,你还是不是我闺蜜啊?损人就要损外人,怎么老损自己人?你这也太不道德了吧?”我十分不爽的看着芳子,非常有股想揍她的冲动。
芳子调皮的冲我吐了吐舌头,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根棒棒糖,边吃边说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损外人嘛……才是真的不道德。闺蜜要用来干嘛?就是要用来损的,要不然还不如买只小香猪来养着玩儿。”
我干脆就瞪了她一眼,别过脸去不理她了。每次和芳子争辩,吃亏的都是我,所以差不多每次都是我不理她。
“等等!”老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我看他神情肃穆,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警惕地观察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