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怎么办啊”李大婶拍了下大腿,一脸焦急愁苦。【】
她又不敢跑去高家把金财运拉来啊,而且那高家听说这两天半夜都有鬼影在飘到,说的极为邪乎,她根本没这个胆子。
“出了什么事儿了吗?”金大猛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李大婶皱起眉头,一脸愁苦,但是当她看到坐在树下俊美如斯的夜呤萧时,虽然打了一个寒颤,但是眼眸却瞬间亮了。
金大猛见李大婶突然如此问,有些不自在,要说此人对自己好,也就一般,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只是偶尔牛娃子在自家院门口探头探脑的,大多时候也是为了给金财运跑跑腿儿,换点零嘴或者几个铜板。
因为金大猛身体特殊,而金财运毕竟年纪大了,所以很多时候也找牛娃子这个放羊娃跑腿传个话,送点东西什么的。
金大猛有些尴尬,但是还是在李大婶热切的眸光中点点头。
”哎哟,俺就知道大猛是个心善的“
李大婶得到了金大猛的肯定满心欢喜。
“大猛啊,听大娘说啊,能不能去给你家相公说说,大娘油菜花田里出事儿了啊”
李大婶附在金大猛耳边,用一种极为恐惧的声音说道。
“什么事儿?”
听到相公,金大猛下意识的看了夜呤萧一眼,只见他勾起嘴角,悠然自得的和丢丢一起喝茶玩耍。
似乎发觉自己在看他,夜呤萧抬起双眸,黝黑的眸子看向她。
金大猛大囧,有一种做了坏事被抓了现行的窘迫。
她连忙低垂着头,问道。
“哎哟,你说作孽不作孽嘛,胡家那最小的孙女儿啊,前些日子不是走丢了,大伙儿一起找了三天三夜没找着吗?”李大婶一边说着,一边惊恐的看着四周,继续道:“今儿个俺找着了,不过不过是一具尸体了,啧啧啧,你说是那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啊,俺看了那尸体,衣服被人八光了啊,而且而且还,还这都还不说,居然把那尸体分尸了,一块块的埋在俺家的油菜花地里,你说”
李大婶都有些说不下去了,只要一想到那恐怖又恶心,又残忍的画面,她就浑身打颤。
金大猛大惊,油菜花田里埋着尸体,还是那么小的小孩
竟然被分尸,还被歼害。
这是谁如此丧尽天良,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金大猛拽过李大婶的手,气愤的说道:“走,带我去看看”
“你你能去吗?”李大婶看着金大猛有些犹豫,她可没忘记此人是纯阴之人,招鬼的。
那孩子死的如此凄惨,如此冤枉。
她过去,没准就被那孩子的冤魂找上,搞不好鬼附身了,那可怎么办。
“我我寻我相公和我一块儿去”金大猛顿了顿,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当然不敢一个人去。
一般这样死的人,怨念都是很大的,搞不好,自己还没走到哪里就被附体了。
杏树下陪着丢丢玩儿的夜呤萧微不可见的勾起了唇瓣,深邃的黑眸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余光督见金大猛往自己走来,夜呤萧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那个夜呤萧,能不能”第一次当着外人求他,她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开口。
“娘子有何事要为夫帮忙?”夜呤萧深邃的黑眸看进金大猛清澈的水眸中,真诚而又认真。
“去油菜花田一趟,听,听说那里”金大猛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丢丢,虽然她不太确定这孩子听不听得懂她要说的事情,不过潜意识的还是想要避开她,怕吓着她。
所以金大猛附身,把嘴贴着夜呤萧的耳朵,轻轻道:“那里发现了女童的尸体,还是被分尸了的,死相特别惨烈,我想请你去看看”
感受到她微微急促的口吻,和从她薄唇中溢出的温热气息,夜呤萧心里荡漾起一股想要拉她入怀的冲动。
虽然很想,不过他也知道此地此刻,不是他们存温的时刻。
“可以,不过今夜娘子要做喂饱为夫”
夜呤萧同样在她耳边轻轻吹起,声音中透着一股暧昧之气。
金大猛浑身一颤,耳根子瞬间红了,她仿若触电般,整个人弹开,尴尬的瞪了一眼夜呤萧。
李大婶知道夜呤萧肯帮忙,感激涕零,丢丢是绝对不能带去的,所以李大婶给金大猛指明了路况,留在金家陪丢丢,金大猛和夜呤萧便往油菜花地走去。
按照李大婶所说的方向,金大猛越往前走,她就越是觉得这块油菜花地无比熟悉。
当看到那块用红布包裹着的石头后,金大猛才猛然想起,这不就是社吗?
莫非,李大婶说的油菜花地就是这一块?
是巧合吗?这里可是有飞手蛮的
这么想来也不足为奇了,因为那孩子已经被分尸,那么腿和手啊,头啊,都分开了。
金大猛总觉得四周阴森森的,总觉得后脑勺脖子处凉风兮兮的。
紧了紧衣襟,金大猛紧紧的挨着夜呤萧。
夜呤萧掏出玉罗盘,开始探查方位。
在那颗榕树的右上角处,夜呤萧用玉罗盘查到了那孩子的头颅,已经血肉模糊了,混着泥巴,惨不忍睹。
继而又在四周的各个地方,找到了手,脚,和身子。
把那些分开的尸身慢慢的入殓在一起,金大猛不敢看,只觉得有股什么东西一直堵在嗓子处。
夜呤萧拽过金大猛的手,翻开金大猛的手心,在金大猛疑惑的眸光下,他修长的手指在她手心上写了几个字。
待他写完,金大猛奇迹般的觉得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没了。
“你方才写的什么,如此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