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做自己的秘书，专业知识可以不专业，后期慢慢培养，甚至金融学也可以不那么专业，后期也可以逐步提升，但是作为一个秘书应该有的骨子里的那种慎重，却是培养不出来的，那是与生俱来的！

张鹏程提的这个问题本就是模棱两可，看似是在考验，但实际上却是制造问题，因为张鹏程根本没有问清问题的具体范畴。

如果李书涵冒然回答，那就说明李书涵的在细节上面考虑问题非常不全面，那么张鹏程也就可以直接否决了李书涵应聘自己秘书的最终结果了。

李书涵自己也知道，如果刚刚的问题他直接回答了，也就意味着以后跟着张鹏程，在不知道张鹏程究竟要做什么的时候还私自猜想，那才是真正的过失，所以李书涵选择不回答，转而追问问题的根本。

此刻张鹏程算是比较满意李书涵的回答了，随后想了想，回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三年前资本市场大动荡以后，国人针对现行的实体经济越发不信任，你是如何看待实体经济的发展趋势呢？”

张鹏程所谓的三年前资本市场大动荡的问题，是在两年前的年中，当时股市在一天的时间全盘跳水，在金融股疯狂拉扯之后，出现了全盘跳水，这一现象直接导致了全国范围内的资本缩水，在这之后，随着电子商务的疯狂发展，国内越来越多的实体经济面临的破产和资产重组，而在那以后，股市直接缩水，之后的两年时间，股市缩水将近一半，不少老百姓在股票市场上血本无归，直至今日，股市依旧在最低谷不断地震荡。

这个时候，听到张鹏程的提问后，李书涵的眼中闪起了一丝兴奋来，他一脸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张鹏程，随后淡淡一笑。

“张书记，您的提问刚好是我毕业论文的内容，浅谈国内实体经济发展趋势！今天因为面试的原因我长话短说，总结成几个字，那就是推陈出新，时代更迭！”李书涵笑着说道。

张鹏程闻言，也是眼睛一亮，追问道：“说详细一点！”

“好的！张书记，在我看来，实体经济真的已经退出舞台了吗？被所谓的电子商务给逐步取代？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现在我们看到的所谓的实体经济，其发展和生产大多数都保留着过去三十年的经营架构，实际上这是非常不不科学的，如今国家都在倡导可持续发展，而那些实体民营企业家却还在故步自封，那当然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李书涵无奈地叹道。

“你有实际案例可以举例吗？”张鹏程笑着问道。

李书涵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有，我当时的论文案例，拿的就是滨海县嘉平镇的案例！大家都知道，嘉平镇在上世纪末的时候，可以说是我们滨海县的纺织产业重镇，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嘉平镇在棉纺织产业上曾经辉煌一时！但是最终它却沉沦在历史舞台里面，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设备和技术都已经变了！”

“在过去，常用的纺织厂设备采用的是最传统的剑杆织机，这种织布机的好处就在于成本低廉，可操作性强，是属于平民化的织布机！但是其弊端就在于需要有织布工人全天候守在旁边，也直接造成了劳动成本增加！但是据我所知，如今德国使用的织布机早就已经更新换代，采用的是蒸汽织机，一台蒸汽织机，虽然成本高昂，但是单产高，还不需要过多的劳动力，在这样的技术更迭下，老旧的纺织模式在不断地被提高成本的情况下当然会逐渐被产业链所淘汰！这也是我们老百姓严重所谓的实体经济不断地下滑的原因！”李书涵说完，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