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失去你仅有的一切,你回来让小兔闭上了嘴。
接下来,换我了吧。
凭我微末的功夫,根本挡不住落叶藏锋的任何一式。
一想到那冰冷偏寒的剑锋迟早有一天会钉入我的心窝,我的身t就变得极度渴酒。
又灌上了j酲,幸好这附近唯一的酒馆存量还算够,至於品质如何我也不讲究了。
反正只要能醉人,管他是用什麼方式,什麼酒。
似同类,非同类。
你和她,在我的生命中,翻起了一波极为矛盾的l,而我始终无法恨你,就像现在我仍掛念着你们是否过得自在。
唉,也罢,逃到这应该够了。
喝下了最后一滴酒,我用手指蘸着泥土,在堤岸上一笔一笔呕着。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摧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靄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晓风残月
朦朧中我彷彿见到了你,提着剑,眼神冷冰。